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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们这有规定,保护环境,人人有责,你们得交一千清洁费。”
“一千?”闫晓宇和陆紫妍惊得眼珠子瞪得老大。
“对,一人一千。”
“一人一千?”她俩又异口同声。
忍一时子宫肌瘤,退一步卵巢囊肿,这口气是不得不出了。
“我们画个画就得交一千清洁费,你嘴味儿成这样,说一句话得交二十万吧。快少说一句吧,全球碳排放都能减一半儿!”
他显然没听懂,问我啥意思。
“意思就是,没有,不交,让我们过去。”
我淡定地冷冷开口,其实手心也突突冒汗。
窗外的矮子小冬瓜开始骂骂咧咧,说什么没素质,学画画以后就是出来卖的。
闫晓宇和陆紫妍很紧张。
我用眼神示意她俩别怕,有我。
地陪看时机成熟,伸手就要拉车门。
我则抄起一支画笔狠狠地扎进他拉门的手,顿时鲜血就溅了出来。
“啊!”
“锁门!”我大吼道。
闫晓宇反应很快,锁上门后把窗户也关得死死的。
地陪握着鲜血淋漓的手嘴里骂得越来越难听,提脚就要往我身上踹。
我拎过画板挡下这一击,回手又捡起一个圆规照着他的大腿,用尽全力扎了下去。
又是一股鲜血。
地陪愤怒到了极点,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与此同时,大肚子和谢顶男也闻声跑了过来,三个人正用力地砸着车窗。
整个车身剧烈地摇晃,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推倒了。
这车,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拿驱虫剂照着地陪的眼睛玩命地喷。
瞬间他的惨叫声就传出八百里地。
这时候,就突出我们玩手机多,戴眼镜的好处了。
他一只完整的手捂着眼睛哀嚎,另一只汩汩冒血的手和还扎着圆规的腿都疼得直哆嗦。
我趁机打开车门,双手撑着前后的两个椅背,使出吃奶的劲儿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只见他后脑着地,翻了个跟头,翻下了山路,朝着山下滚去,然后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一下子便不再挣扎了。
恶人自有天收。
剩下三个人本来都聚在地陪这边的车门处,结果被飞出的地陪撞倒在地。
我喊着看傻了的陆紫妍和闫晓宇快下车。
我们趁乱往前跑。
谢顶男扶着地往下爬去看地陪死没死,矮冬瓜和大肚子追了上来。
我掏出包里的打火机,像扔沙包似的往他们那边扔。
砸在地上的打火机“嘭”的一声炸开来,虽然杀伤力不大,但震慑力还是有的,因为我分明听见大肚子说怎么我们还有手雷。
“手雷个屁,那是打火机!”矮冬瓜显然聪明许多。
“臭婊子!站住,你们跑不了的!”
他们越追越近。
3.
我带着闫晓宇和陆紫妍跑到他们三个的摩托车旁。
果然,他们还没来得及拔钥匙。
我翻身上车,示意他俩也赶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