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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拿着调令去办公室找站长签字时,站长却告诉她,他用自己委员的特权把这个名额给了女人,自己的调令没用了。
他说:林初漫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压力大而且林初漫之前在学校也做过主持人,这份工作给林初漫最合适不过。
凝着他理所当然的眼神,她的心就就像被刀尖扎着,疼的说不出话。
“你不是我,凭么替我做决定?
越说,她越压不住委屈。
出口的话更冲:“你既然这么牵挂她,那和我离婚和林初漫在一起吧!”
他忽得变脸。
这时,通讯员忽然过来:“委员,总部那边让您过去一趟。”
她也忙着准备不久后的高考,便不了了之。
第二次,是不久后的高考晚上,明明是林初漫故意拿走她的准考证,让她错过了高考,
他却毫不犹豫的给林初漫撑腰。
“你看看你像什么话?初漫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人。”
次日,她果断拿上离婚要用的证件去找他。一进去,就看见他独自站在里头查看广播稿。
转目看来,两人眼神碰撞,尴尬又无言。
沈穗芙紧了手里的证件,最终鼓起勇气上前:“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我知道你不爱我,也知道你心里有她,等离了婚,你可以无拘无束地跟她在一起,不用再让自己有遗憾。”
总以为把心里话说出来,她的心能轻松些,
可意外的,和男人的视线对上,她竟有些无法呼吸。
他看着她,语气加重:“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能不能成熟点?”
面对男人少有的愠怒,她心头颤了颤,委屈一下涌上心:
“那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成熟?
你让林初漫顶替我进了电视台,
她让我参加不了高考,你也维护她……”
“我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算离婚也影响了你的前途,你为什么要拉我离开,难道在你这儿,我已经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看着她渐红的眼眶,他心头又躁又火。
僵持了几秒,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越过她大步离去。。
她站在原地,仰起头疲惫地吐着气,眉眼间都是被逃避的悲哀。
第三次,是在她去首都的那天,广播站站长给了她一个去首都培训的机会。
可一个星期后,她跟着其他几个同事准备坐车去机场。
脚刚踏上车,手就被一股蛮力狠狠攒住。
转头望去,是不久前来的新广播员。
新来的广播员’噗通一声跪下来了,给她磕头,说自己家困难,需要这个机会,
眼看着这个广播员要往石头上撞,周围的人也劝她,最后站长还是把这个名额让出去了。
她僵在原地,没听清站长又说了什么,只是回过神时,周围只剩下她一个人。
让。
她一直都在让,可谁在乎过她的感受?
像是受到某种牵引,她忽然停下脚,抬头看去,眸光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