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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柱不由地笑出声来:“长江前浪推后浪,前浪躺在沙滩上。不信,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四块桃酥。”这要求对二爷的儿子来讲有些过份:看你用我的弹弓打只兔子就要给你四块桃酥?但弹弓怎么能比过子弹?他高低不信。
“你们瞧好吧。”狗柱一跃而起,完全不像个八岁的孩子。
他们爷俩个看到狗柱从惊兔、逐兔、瞄兔、射兔、拾兔的几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半天说出一句话:“小子,不孬,比你爹出息。下次来给你带桃酥来。”
“爹?”狗柱心里一动,第一次从外人嘴里听到爹,本想再接问二爷有关爹的事,二爷住了嘴,拍拍他的头,抬头看看天,和儿子一起拉他回村再不言语。事后,他也曾问过奶奶,爹是做什么的。奶奶半晌说:“狗柱,你爹是个汉子。等你长大了,奶奶再告诉你。”
狗柱边想边走,脚步不停来到半山,平地的草已枯黄,他拣了一块绿草相对多的地儿,走了一圈,没看见兔子的影儿。他不着急,每到这个时候,他与生俱来的沉稳反而让他安静下来。他调动全身精神,开始听辨周围的声音:知了在叫,几丝风刮过,树枝晃了四下。他全神贯注,现在还有有兔子的动静,但它们在窝里伏了一天,应该出来透口气、吃些东西了。
点钟依然没有结果,孩子已经出现发烧症状,大夫却说钱不够,再交2千元后继续观察,看到孩子痛苦的表情,我被*无奈办理了出院手续转到了海港医院,结果到那就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并在没有交够住院费的情况下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接受了手术治疗,一星期后康复出院。今天海港打电话让我今天拿报销的医药费,我拿完之后又去了中医院,(因为孩子是在区人事局挂的挡,他们是每年2月份统一把医保费用给交上去,所以这之前报不了)因为中医院的帐一直没有结算,如果在报销之前结算,等于自费结算,所以海港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可以报了,在海港拿完钱之后我就直接上了中医院,结果中医院的人却私下把我的费用给改了,出院时花了1200多元,今天却显示花了1340.08元,后来又告诉我说现在报不了,因为我先把海港的报了,但是我登记时却是先上中医院登记的,然后才在海港登记。最后变成了我自费结账。钱虽不多,但是他们的这种行为真的让人无法忍受,病——治不了;
天完全黑下来,他抬头看天,今晚有月晕,明天该起风了。狗柱拎着兔子,晃晃荡荡走回家。傍晚上山耕做的人收工回家,隔壁二婶家的黄狗听见路上行人的脚步声,惊叫起来,吼声如雷。接着全村的狗也跟着叫起来,一时间此起彼伏。二婶正在给老头子揉腿,狗咬得心烦,掀开窗低声喝斥几声,院里的黄狗摇摇尾巴,闭了嘴蹲回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