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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瑛怔了怔,耳根却红了。
纯情得很。
他抿了抿唇,有点难为情:“姑娘,我是要去成亲的,你……”
我嘤咛一声:“奴知道,奴刚从江宁逃难而来,无父无母,只求公子收留,每日赏奴口饭吃,奴便感激涕零……”
江元瑛为难:“可是……要不这样,我替你寻个好去处……”
我假装呜咽,哀怨盯着他,“既如此,公子也莫要管奴了,奴本一心求死,却被公子所救。”
“看来,奴还是该寻个僻静角落,自生自灭,不扰公子清净。”
没有男人能受得住女子撒娇示弱。
更何况,这种以退为进的戏码,我已经演了不下上百次。
最终,江元瑛还是没把我赶走。
他命人给我换了身装束,带我一起去了宁华公主府。对外称,我是他的侍女。
这个结果,我毫不意外,甚至已提前预料。
4.
我被江元瑛安置在公主府的偏房。
江元瑛要走的时候,我哭着抓住他的衣角,
“公子,您何时再来呢?”
江元瑛眉宇间有些不忍,他试探着拍了拍我的脊背,温声道,
“今日是我和公主的大婚之日,你且在这里待会,明日我来看你。”
“呜……公子慢走。”
趁着宾客多聚集于前院,我偷偷摸去了后厨。
在他们的喜酒里,加了点料。
回去的时候,我远远瞥见了宁华公主。
她一身大红喜服,五官和我有五分相像,只是高傲更多,盛气凌人。
我掩唇一笑,真好,今晚会更顺利呢。
慕起云说,他培养媚姬,是喜欢看冷静者失控,清醒者放浪。
他爱掌握世人爱恨痴嗔的感觉。
而我想的,却是掌握慕起云的爱恨。
那才好玩。
至夜,我换上轻薄的开衫,坐在窗边,静静等着江元瑛来。
他一身喜服,喝得微醉,步伐不稳。
自然的,也看不清来人。
我将门打开,一手将他拉了进来。
碰到他的手腕,我才觉出江元瑛肌肤滚烫,灼人如烈火。
他后知后觉地抬眼看我,目光迷离,唤道,
“公主……”
唔,果然认错了。
我假装伤心,泪光盈盈,
“公子,你认错了。”
江元瑛呆滞了一下,随即摇头,
“是,你不是公主,你是阿瑶……”
他转身想走。
我哎了一声,不顾一切地从后抱住他。
劲腰精瘦,是习武人的好身材,通常,也极有力。
江元瑛身子一僵,我继续蛊惑他,
“夜深孤寂,阿瑶独自一人,未免衾寒枕冷。”
“公子留下来陪阿瑶,好不好?”
5.
我几乎是扯着江元瑛倒在了榻上。
他年岁这么小,一看就是未通人事,纯情又害羞地叫我,
“阿瑶……”
我心知,对待这类少年,绝不能操之过急。
我垂头轻吻江元瑛的唇,沾着辛辣的酒香,醉人醉己。
开衫落地,江元瑛滚烫的手掌,不自觉地抚上我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