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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娥冷笑一声,撇着嘴讽道,“真是笑话,丢失的粮草还能找回来?”
“表面瞧着是好事,但外人可就不那么以为了,谁知道是不是二哥他故意让粮草丢失,见实在蒙混不过去,又找了回来,切,倒是能趁机邀功了,莫非把皇上当傻子?”
秦初莳刚走到门口,便听见这一阵大放厥词,她走进屋,当即冷声回敬:“把皇上当傻子的人恐怕只有你吧?”
她眸光直朝秦娥盯去:“姑母口中所说的‘外人’是指谁呢,这秦府的中馈一直是我娘的嫁妆,你在这白吃白喝,那鸡还能下个鸡呢,你呢,拉屎算么?”
“秦初莳!”
秦娥气得几乎爆炸,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秦初莳给捏死。
秦府的中馈一直是秦初莳的母亲何氏经营,更是连其嫁妆也都贴在中馈里面,何氏死后,这几年秦府吃用都是秦初莳母亲的嫁妆,在这里白吃白喝的秦娥,自然找不出话怼回去。
一直以来,秦老夫人一直表面上对二房的子女无限溺爱,加上秦初莳最为维护父亲秦卫。
秦卫身为护国公又官拜三品,甚至还在帝都为官,的确是秦家最为风光的嫡子。
秦娥咬牙切齿,知道自己若是强横对付秦初莳,必定会遭到老夫人的责怪。
深吸口气,秦娥忍了!
她暗暗在心里发狠,等母亲把秦初莳养残了,她到时定要亲自踩着秦初莳的脸,狠狠跺上一脚。
“莳姐儿真会说笑,这里哪有什么外人,都是秦家人,只是老夫人是嫁过来的,娘家姓严,莳姐儿莫不是在说老夫人么。”三房媳妇刘氏作势捂唇说笑,一副要给秦娥争夺台阶下的样子。
可不能这秦初莳给咬住,否则中馈那些财物岂不是被她给夺了去。
有老夫人的在一日,秦家绝对不能分得太清楚,否则她夫君做生意的本钱去哪弄。
闻听这话,秦初莳便是一笑,齿如编贝,笑起来极为好看,可仔细看去,她的眼睛里却是冰凉一片。
前世经历的世态炎凉,给了她深刻入骨的教训,天真地以为一家人是骨血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可是最后呢,他们二房却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她要为自己为二房的利益争取,否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踩她一脚。
她满口脏话,却使得这些表面一副拿腔作调的东西不能反唇相讥。
自打母亲过世,老夫人便一直“宠”着她。
她院里安排的奴才也都是大字不识从不教规矩的粗野之辈,不停影响着她,可老夫人听到之后却只是轻柔地说她两句,从不管教,反而是对其他姐妹甚是严厉。
“不管怎样,这次莳姐儿是立了大功,累坏老身的宝贝孙女了。”秦老夫人一脸疼惜地看着秦初莳。
秦初莳立即上前,扑进老夫人怀里,紧紧抱着她,呜咽,“祖母,之前有一个饿得起不来的婆婆,长得可像祖母了……就凭这点,孙女也一定要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