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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钟宛感觉那人指腹都像是在似有若无的撩拨。
景逸在她耳边呢喃,“看见那个洞了没?”
钟宛不自在到了极致。
他握紧她的手,带起她绷直的胳膊,缓缓拉开与球距离,“刚刚那球用力过猛,所以适得其反。”
“……”她似懂非懂。
他循循善诱,“很多时候不需要太用力。”
她抿唇,努力稳住心神,跟上他节奏。
他好整以暇睇她。
她胸前的风光正好。
景逸握紧掌中柔荑,用力一击。
白色球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进洞了。”他说。
她视线追随,白色一点果然不偏不倚,落入洞中。
她唇角刚兴起一丝弧度,却又听他在她耳边压着嗓音道:“你看,球进了,你还管它洞爽不爽!”
钟宛像触电一般,身体瞬间僵直。
习习微风,她像被人狠抽了一巴掌,精致的面容苍白得如同一件上好的瓷器,有了裂痕。
她不敢置信推开他。
羞愤、难堪,无以复加。
她握着球杆的指关节,泛出青白色。
他漫不经心,“钟小姐,怎么了?脸色不好?”
两人僵持间,张定平一杆挥出去,球却偏了,不由笑道:“还是逸少技术超群啊,一杆就进洞了!”
景逸若无其事,淡笑,“那也得张总带来的人配合得好。”
张定平听他话里有话,转头笑道:“小宛啊,你可得好好发挥,不能给我丢脸喽!”
当着张定平的面,钟宛即便知道那人是意有所指,也不好再发作,心里又怪自己反应过大。
她强忍着羞耻与愤怒,极力扯出笑容。
景逸居高临下,“钟小姐,还能打吗?”
她声带发紧,勉强回:“我想去趟洗手间。”
景逸下巴轻扬,服务生将球车开过来。
钟宛坐上去,略显落荒而逃。
打了几局,中场休息,景逸和张定平坐在椅上闲聊,偶尔捎带些工作。
张定平借口道:“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做事就是不如你们年轻人果断,我这有件事,还想请教逸少一番。”
景逸喝口水,“请教不敢当,张总不妨一说。”
张定平便将与常松装饰的事隐晦一提,又顺带抛出钟宛此次目的,假意问:“逸少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景逸舔了下唇角,“我这倒有个趣事,不知张总可愿听一听。”
张定平忙道:“愿闻其详。”
景逸拧紧瓶盖,看了眼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心情甚好。
“从前我有只猫走丢了,等找到的时候,张牙舞爪的,没法养,您说如何是好?”
张定平略有所思,“那可得先磨磨爪子!”
景逸不动声色,“是要好好磨一磨。”
两人就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默契地碰了碰。
钟宛去洗手间半天没回来,电话倒没忘记打。
景逸还有些意外。
接通后,那边很久没有声音。
“说话。”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