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不可以的吗？”
方子昂万万没想到他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然不行。”
“那你为什么要戳我。”牧念念歪了歪头，不解地问他。
她的问题让方子昂有些理亏，牧念念以前一直逆来顺受的，他也就习惯了这样对她，现在她这样问他竟然让他觉得有几分心虚，但方子昂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他梗着脖子。
“戳你怎么了，你是谁，他是谁！你知道他是谁吗？”
牧念念听到这话，像是傻子一样看着方子昂，耐心地回答：
“我是牧念念啊。怎么，他妈妈没告诉过他是谁吗？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我？”
方子昂:……
“他当然知道他是谁，我是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方子昂握紧了拳头，再次问牧念念。
“啊，这样。”牧念念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像好学生一般乖乖地回答：“他是陆铭泽啊。”
方子昂看着牧念念，等待她下面的话。
牧念念也认真地看着方子昂。
两人面面相觑。
方子昂终于忍不住，继续问牧念念：“然后呢？”
牧念念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过了几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张大了嘴，发出了声音：“啊……”
方子昂紧张地盯着牧念念，但下一秒就见她又闭上了嘴。
“不知道了。”
方子昂:……
他干嘛问一个傻子这些问题？
“我让你盯着陆铭泽，原来你盯了他那么久，连他的身份都没搞清楚？”
方子昂气笑了，他咬牙切齿地开口：“陆铭泽是S区最有权势的家族陆家唯一的儿子，蓝龙现在的领袖。”
“你知道蓝龙吗？”方子昂问了牧念念，但看到牧念念像个呆瓜一样的眼神他就知道白问了。
“你在E区那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蓝龙！”方子昂惊诧地说了一句。
牧念念看着方子昂惊呆的表情，咂了咂嘴，然后平静地摇了摇头。
“他们是整个大陆最强大尊贵，最有权力，并且最有凝聚力且排外的组织，他们是真正的统治者、掌权者。”
“同时也是最傲慢，最无礼，最贪婪的一群人。”
“蓝龙主张实施的‘基因清除计划’，意图清除大陆上所有无精神力的基因变异者，因为他们觉得无精神力变异者是残次品，而所有的无精神力变异者都住在E区。”
“就是像你这种，懂吗？”方子昂看向牧念念，恐吓道。
牧念念极其配合，惊讶地张大了嘴，感叹道:
“好厉害!”
方子昂刚想满意地点点头，就听到牧念念继续说了一句。
“但没听懂……”
方子昂哽住，许久他换了方法，简言意骇地说:“反正就是说你要是惹了他们，他们能让你死无全尸。懂吗？”
这牧念念倒是懂了，但她却豪气地挥了挥手。
“没事，反正我也没有全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