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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一把甩开这颗脑袋,吓得退了几步。
“东……东子,那……那是人脑袋?”木头的嘴唇上下打抖,我隐约的看到他裤裆位置好像有点湿漉漉的痕迹,还传出一股尿骚味。
我点点头,浑身的细胞都向我的脑神经传达‘害怕’的信号,我的脚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我长这么大,见过最恐怖的事就是车祸现场,一个人的腿被撞成了弯曲的九十度,流了一地血,当时我都怕的几个星期不敢一个人过马路,而现在我居然见到了一个独立的人头,还亲手抱住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我无法用任何的形容词来描述我的心情。
不过木头的情绪全写在脸上了,他满脸眼泪,红着眼眶:“东……东子,咱回去吧,咱报警吧……”连颤抖的声音都表现出了‘我现在快怕的心肌梗塞了’的样子。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一眼漆黑的洞穴里面,心里有一个夸张的想法:“木头,你听我说,我觉得这里面还有东西,我想我们可以进去看看。”
“你有病啊!”木头从瓦片堆里跳起来,就快要暴走了:“你是疯子吗?你看到刚才那个东西了没有?那是一颗人头啊,你不怕?你还要往里面走?”
我估计他是把恐惧化成怨气一股脑都塞给我了,但是我也懒得在意,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有一丝刺激。
“你不进去我一个人去,你在这里等我。”我朝他摆手,留了一支手电给他,自己往里面走。
踩着破烂的瓦片,还有很多老旧的罐子,碎裂的声音在空洞的洞穴里异常的响,就像在安静的广场里炸响一串鞭炮一样。
木头看着我,想了很久,一跺脚就跟了上来。
我悄悄的松了口气,如果他不跟着我,恐怕我怕还真没有勇气往里面走。
“东子,你听我说,咱们就看看,回去马上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当然了。”我点点头,这也算是谋杀案了,第一次自己居然会牵涉到命案,心里有点打鼓,会不会对以后的人生有影响啊?
观察了蛮久,有点纳闷,这地方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居然有这么多的瓦片和罐子,难不成是搞瓷器生产的?以前在长沙的时候去过一个叫靖港古镇的地方,那里面也有一个类似的村子,号称当时全国最大的瓷器生产地,虽然已经消失了,当遗迹里到处都是留下来的碎裂瓷器。
不过我在乎的不是这个,这是历史问题,跟我没多大关系,我比较想知道的是谁在这里杀了人,而且杀了人就算了,还要分尸,分尸就算了,还只剩一个脑袋了,这也太残忍了吧。
往前走了大概七八米,我认真的看着前面,倒是后面的木头突然惊叫一声。
我像被睡觉时被针扎到的猫一样条件反射性的迅速回头,然后本能的往下蹲,我都不知道这一套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你鬼叫什么?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