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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做派,那也就是说我也是资本主义做派?”
徐衍眯着眼睛,一步一步设套,刘香兰毫无反击之力。
他继续道:刘香兰同志有证据的话可以去革委会那边举报我,让上面派人来查我,我一家都是贫农成分,我自问不怕被查,可若是查不出来的话,刘香兰同志又当如何?”
大家都面面相觑,离得远的群众也都支棱得耳朵悄悄留意这边的动静。
刘香兰只看见徐衍嘴巴一张一合,一瞬间都懵了,仔细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才发现他怎么把那么大的帽子扣她身上了!
她不过就是想奚落、埋汰顾眠几句,怎么就摊上大事了!
看着徐衍冷漠的眼神,她顿时不寒而栗,可是那么多人看着,她也做不到认错,只能硬着头皮脱口而出:“结婚了又如何,她看样子就不是个安分的,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你这样护着他,到时候你就等着哭吧!”
之后便嚎啕大哭,脸色铁青地嚷嚷着要去找村支书给她评理。可是那么多人看见了,是她先硬要徐衍搭话的,徐衍又说得有鼻子有眼,理全都被他给占了,村支书给她做哪门子的主?
刘香兰不过是找个台阶下罢了,根本就不敢去找村支书,平日里徐衍沉默寡言,做事稳稳当当的。
在刘香兰的心中,徐衍是生产队大队长,锄地劳作、割猪草开荒样样是好手,虽然知道徐衍目不识丁,可她还是觉得徐衍用谦谦君子不同流俗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想起徐衍刚刚的眼神,仍心有余悸,她越想越害怕,乡间小路又泥土泥泞、路面崎岖,脚步一个踉跄,竟然摔了个狗吃屎,众人都开始调笑,扑哧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刘香兰只能迅速起身,也不管手心被摔得**辣地疼,呢喃道见鬼了,这路也和她作对!
环顾了一下四周讥笑的脸孔,竟然没有人愿意上前扶她。
瞥见那高大挺拔的身躯脸上虽然无讥笑之意,却也是面色淡淡,显然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因为不在意所以内心毫无波澜,刘香兰意识到这一点,只觉得她下乡两年,通过平日里无死角的观察,自诩了解徐衍,原来竟是连认识他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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