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苏卉迟这才发现赵绥之的不对劲,她想走过去给赵绥之擦擦脸上的汗,熟料那个一动不动、神色木然的人却在此刻突然动作起来,他推开苏卉迟,疼的冷汗直冒,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苏卉迟惊道:“王爷,你怎么了?”
遂弯下腰去将赵绥之揽过来,赵绥之突然翻身将她压下,吻随之而至,却十分粗暴,苏卉迟被他拖回床上后。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的,这次赵绥之比之前一次交易时显得尤为凶狠,似乎是迷了神志。
次日醒来,赵绥之便发现了自己并不是在东苑的床上,而怀中还多了个女人,赫然是苏卉迟,此时她浑身青紫,布满淤痕,大腿之间也尽是干涸的白浊液体。
赵绥之依稀记得自己是来看苏卉迟的,正巧他这段时间要去药谷勘察,本打算将她送至药谷去训练的……看来昨夜是发病了,发病时间又提前了,而这次并没有准备好药。
苏卉迟此刻也醒了,看到赵绥之,有些后怕,心悸地往后移了一下,却发现身体稍微动一下就疼。
赵绥之见到她这个动作,有些不爽,又将她拉了回来,疼的苏卉迟龇牙咧嘴的。
“王爷,昨晚可是遭遇了些什么?”苏卉迟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本王身患隐疾,你不知道么?坊间不是多有传言么?”赵绥之淡淡道。
“不知王爷所患何病?妾身自幼随家父习得一些乖僻医术,会一些奇病怪病的治疗。”苏卉迟恳切道。
“哦?想不到卉迟竟会医术?真是好能耐了,那本王可问你,你瞧出本王是患何症?”
“应是毒物所致。”
“卉迟好眼力,确是毒物,不过没几个人能解。”
要不是他幼年信任那个龙椅上的好哥哥,又怎么会中这种奇毒。
自从年少时期因这个病杀死了同床的人后,每每看见女人就觉得恶心,只能用药物压制毒物发作,甚至于去青楼殴打那些贴上来的女人,却和这个女人上过这么多次床,真是不可思议。
“妾身,听闻过这一毒物,症状与王爷症状极为相似。不过,臣妾虽无能力解之,却有办法压制毒发作的时间。”
“哦?说来听听。”
赵绥之知晓苏卉迟的办法后又坚定了将她送至药谷的念头,这样一来,也能取药了。
遂给苏卉迟披了件衣服,便将她直接一路抱到了东苑的温泉里,一路上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让苏卉迟有些尴尬。
赵绥之倒是自然,见苏卉迟乱动,道:“莫非你是想自己走过去,要不然我将你放下来,你自己走过去?”
说罢做出一个要放下她的动作。
苏卉迟惊地直接抱住他的脖子,道:“妾身,妾身,自是愿意王爷抱过去的。”
她现在可就被赵绥之裹了件简单的中衣,这要是自己走过去,不敢想象。
赵绥之又将她重新扶起来,抱着走回东苑,沿途的侍卫都低下头做瞎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