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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夜开始,章继林就被押了审讯,又冷又饿又怕之下,他浑身瑟瑟跪着道:“皇上,是皇后娘娘勾引微臣在先,微臣冤枉啊。”
没有半点担当的样子,让如棠恶心。
想到前日这太医乘着递药摸自己的手,更觉得这人该死。
丽妃道:“速速将你和皇后苟且之事如实招来。”
玉壶和香沁对视,满脸死灰。
如棠满脸好奇:“本宫到底是怎么勾引你的?”
好想听。
见如棠的表情,元泓的脸色缓和了些,对章继林道:“若有半个字的假话,你全家都要死。”
章继林更加害怕,一五一十说起来。
“这两年,臣奉旨给皇后娘娘治病,本是公事公办。去年中秋夜里,娘娘突然对臣嘘寒问暖,问臣家中情形,是否婚配,可有妻室子女。”
高贵妃瞥了一眼如棠道:“原来从去年中秋有的奸情。”
章继林道:“皇后娘娘哀哀哭诉身世,说她从小身子不好,母亲早死,小时候有病的时候也没人管,最想嫁的就是大夫。臣心中怜悯,于是使出浑身本事为皇后娘娘治病。”
元泓:这供词有点熟悉。
玉壶低下头:皇后娘娘居然说出这种话,不,娘娘一定是有苦衷的。
如棠招手,轻轻嘱咐了香沁两句。
香沁悄悄退下。
高贵妃冷笑:“皇后娘娘温婉美貌,俯就屈身太医,让太医怎么把持得住。”
如棠面无表情道:“分明是章继林自作多情,本宫只不过随口问问罢了。”
章太医急了:“娘娘岂能全推到微臣身上,分明就是娘娘勾引微臣。”
涉及全家性命,章继林顾不得脸面,全往如棠身上推。
丽妃冷笑道:“岂有随口问男子婚配,还说什么想嫁的是大夫,这种言语不是勾引又是什么?这个不提,那鸳鸯荷包又是怎么回事?”
丽妃劈手夺过章继林腰间的荷包:“这难道不是皇后娘娘亲手绣的吗?”
如棠接过荷包,仔细看了看:“这是本宫的,那又如何?本宫没银子赏赐,只能赏赐亲手绣的荷包。”
元泓突然笑起来:“丽妃误会了,是姓章的想歪了。”
丽妃大惊失色:“人证物证都在,皇后分明是为了治病勾引太医,请皇上明察。”
如棠冷笑:“太医的职责便是治病,说本宫为了治病勾引太医,简直是无稽之谈。”
此刻,香沁带了御厨陆离,请了汪德海来。
如棠笑道:“本宫何止赏赐了章继林荷包,还赏赐了御厨和汪公公荷包,难道他们和本宫都有不可告人之事?”
陆离奉上荷包,惶恐道:“奴才不敢。”
元泓道:“你只管拿着,朕亲眼看着皇后赏赐的,有什么不敢的。皇后说了今后菜肴可口,还会重重有赏。”
丽妃一把抢过去,仔细比对,果然是皇后的针脚。
汪德海哭丧脸跪下,举着鸳鸯戏水荷包道:“娘娘也赏赐了奴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