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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诏按住我的腰,将我压在榻上。
他咬牙切齿、磨牙错错。
最后落在我脖颈,“今夜,留下来。”
眼前人秀色可餐,一身莽劲儿。
我浑身软得像水,只有心坚硬得像石头,坚定地拒绝了他:
“不行。”
卫诏气急败坏。
像狗一样,手指也一点儿也不老实。
他指尖灵活。
我的呼吸却越来越急。
年轻男子,额头都是汗滴,憋了一口气,非要同人争个高下。
我只好哄他:
“下回,下回一定陪你。”
卫诏冷笑,分明是不信。
“遥遥,你总说下回。”他目光幽深,“可你哪个下回,留下来过?”
我咬了咬他耳垂。
“卫诏,为人外室,不可拈酸吃醋。”
他脸涨红。
又缠了上来,像头饿狼没有吃饱的时候,最后扬眉得意道:
“遥遥,你明明也舍不得。”
的确舍不得。
他腰好、腿长,浑身是宝。
可惜身份不显。
是我上香路上捡到的俊俏郎君,没家世没人脉没钱。
还受了重伤。
偏偏他有一颗读书向学的心。
我偷摸将他置在了永安巷,为他疗伤治病,请名师、赠孤本。
只在他伤好,才去看过他一次。
他问我要什么报酬。
我打趣:“你。”
卫诏俯下身。
心甘情愿,成了我的外室。
只是他野性难驯,想做的事,必然要做成。
我没抵过他。
又同他放纵一回。
直到离去前,他送我上马车,我捧着他的脸,于他唇角映上一吻,
“好好读书,我过几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