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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后边跟着一堆男人。
男人们个个摩拳擦掌,看着诗雅直直地流着口水。
诗雅还没说话,就被人扛进了屋子里。
里面的声音太惨烈,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我妈看到我的反应,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呦,你还在这不忍心,怜香惜玉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你当人家城里的姑娘能看上你?」
我咬了咬嘴唇,没敢说话。
我妈又一脚踩在我的脸上,让我给她做饭去。
我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了。
那些人折腾到半夜才离开我家。
他们走的时候,我妈早就睡了。
我给诗雅留了饭,端给诗雅的时候,诗雅脸上没有丝毫的伤心。
只是看着我笑,阴恻恻地笑。
笑得太瘆人了,我手一抖,险些把碗摔在地上。
第二天,诗雅跟我妈说她想开了,反正她现在也这样了,她知道她压根也跑不了。
她愿意留在这里替我妈赚钱,但是我妈要好好对她。
我妈一听,当即乐意了,能想开总比要死要活的强。
诗雅人长的漂亮,而且身上带着超尘脱俗的气质。
所以把我们村里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一逮到机会就往我家跑。
我妈天天数着钱,喜笑颜开地叮嘱我一定把诗雅伺候好。
说等诗雅人老珠黄了就赏给我做媳妇,我把头压得很低,不敢说话。
诗雅不怎么出门,一日三餐我都要送到她房间里。
每次去送饭,我都能看到一团一团的头发,很夸张的那种,一大团一大团的。
还有很刺鼻的臭味。
但是……这种臭味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闻得到。
一个月后,我们村里的已婚女人都怀孕了。
那些男人来我家来得更勤了。
每次来都骂骂咧咧地说自家女人怀孕了之后就知道吃。
几乎全天都在吃,肚子撑得圆滚滚的。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太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下午,我趁着我妈出去打牌的间隙,一溜烟跑到了后山。
后山前两年来了个游方的和尚。
和尚说要在远人烟的地方参禅。
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偷偷去找和尚玩。
我的命轻贱,和尚也是唯一一个愿意跟我说话的人。
我到山上后,和尚隔着老远就对我招手。
笑眯眯的,特别慈祥。
我一路小跑跑到和尚跟前以后,和尚猛地变了脸色。
我刚想开口,和尚却用眼神示意我闭嘴。
之后拿着手里的佛珠在我头顶绕了两圈才松了口气。
和尚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娃娃,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沾满了尸气?」
和尚的话说得我毛骨悚然,果然吗?
诗雅果然不正常吗?
我惨白着脸,把诗雅的事情跟和尚说了一遍。
和尚听完后,脸色很难看。
我颤抖地问:「大和尚,诗雅是鬼吗?」
和尚摇摇头:「恐怕不是鬼,应该是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