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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爸遇到点难处,好歹养了你十几年,你忍一忍就当还账了!)
手帕上有迷药,很快我就觉得全身无力。
恍惚中,我感觉睡衣被人扒开,父亲在一旁得意地说。
(怎么样,身材不错吧?)
(之前她洗澡的时候我就偷偷验过货。)
(这可是个正经雏,我看着长大的,绝对干净!)
(可事先说好了,今晚结束,咱们的账可就一笔勾销。)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父亲消失的这两个月跑去地下赌场鬼混。
好赌的人都迷信,他们相信破了处女的身子能带来好运。
所以赌场管事的听闻父亲有我这么个女儿时,顿时起了歹心。
那时父亲输红了眼已经走投无路,两人一拍即合,趁妈妈出门工作潜入家里逼我就范。
那是我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求死欲望。
一直以来,我和妈妈互为彼此信仰艰难地互相扶持着。
家暴也好,贫穷也好,我都像一根生长在悬崖边的野草。
即使被雷劈,又或被火烧,我都能顽强地再次迎风而立。
可此刻,我的精神世界已彻底崩塌。
我以为父亲只是性情暴虐,骨子里对我还是有些疼爱的。
儿时每当他赢了钱,都会买点女孩子喜欢的小皮筋或者小零食回来逗逗我。
这些残存的美好的画面和回忆,舔舐着我一次又一次挨打后的伤口。
而此刻,脑海里除了死,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想法。
只希望他们达到目的后能立刻勒死我。
就在我彻底昏过去之前,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钻入我的鼻腔。
我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妈妈举着把杀猪刀,疯了似的一下一下将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砍了个稀巴烂。
血溅了我俩一身,妈妈一刀又一刀,像是要将这些年的怨怼和仇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我试图制止,可除了能微微开口,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父亲听到动静赶忙从厕所跑出来,妈妈举着刀猛然一转头,满身是血哈哈大笑着朝他劈来,吓得他裤子都来不及提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竟然躺在离家一百多公里的王姨家。
王姨是我妈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
我挣扎着下床要回去找妈妈,被王姨死死拦住。
(欢欢听话,你妈妈交代了,叫你好好住在我这。)
(她承诺过,等那边事情摆平了,就马上过来接你。)
(你妈妈从不食言,对不对?)
对,我妈妈从不食言。
从小到大,只要她答应我的事情,承诺给我买的东西,想尽一切办法她都会办到。
可这次,她却食言了。
我在王姨待了半个月左等右等也不见她来,多方打听也没有消息,仿佛那晚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直到一天中午,王姨接了个电话,手中的杯子“哐当”掉在地上碎成渣子。
(欢欢……)
王姨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就先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