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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御书房的装潢倒是挺大气,木浅歌眼中散着精光抱着瓶瓶罐罐左瞧瞧右摸摸,这要是拿回现代个个价值不菲呀。这椅子也着实宽敞,木浅歌摸着镶进扶手的宝石,不争气的眼泪在嘴角留下来。
木浅歌将目光移向面前的桌面上,这一看不打紧,险些将木浅歌吓跌在地上。
这不是!这不是夜国的布防图?
这么重要的东西搁在桌面上,还给她在御书房独处的机会。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偷吗?到时候直接坐实她越国卧底的身份,再来一个瓮中捉鳖。夜瑾,你真是好计谋呀。可本小姐就偏偏不如你意。
木浅歌撑头趴在桌面上,芊芊细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白玉石的桌面。目光突然触及到压在布防图上的玉镇纸。
这倒是好东西。木浅歌将玉镇纸把玩在手上,触摸着上面精细的纹理。
狗皇帝,竟然算计我,看我不把你这御书房翻闹个底朝天。
想罢便将夜瑾的玉镇纸随意向前丢去。只见玉镇纸向前成抛物线掉落下来,掉落的过程中还连同打翻了几个瓷瓶,玉镇纸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也被摔了个稀碎。
木浅歌望着眼前这一片盛景,开怀大笑。夜瑾,见着没,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木浅歌叉腰昂首的在椅子上走下来,摸着满地的碎片叹息道:“啧啧啧,看的我还有些肉疼呢。”
夜瑾本就在不远处观望,此时听闻屋内响动,误认为木浅歌依然得手。挥手示意韩千骆一同进去瞧瞧,将木浅歌抓个现行。思至此,夜瑾脸上不自觉挂上得意的笑容,终于可以出一出前几天所受的恶气了。
木浅歌,你这女人今天死定了!
原本得意的夜瑾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傻眼了,笑容僵在脸上,眸中已是暗潮涌动。
“木浅歌!你到底在做什么!”夜瑾的声音中已难掩怒气。
木浅歌见夜瑾进来,立刻跪在地上佯作柔弱状:“皇上恕罪呀皇上!臣妾刚刚进来不见皇上身影,只因臣妾在越国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书房,这才好奇在皇上的书房参观了一下。”
夜瑾的脸色愈发沉闷,指着满屋的狼藉,语气中尽是危险:“你这是参观?”
木浅歌瞥了一眼夜瑾的脸,迅速垂睑遮住得逞的暗笑:“是啊皇上,臣妾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玉镇纸,拿来观赏观赏,却不想这玉镇纸质地如此光滑,臣妾一个没拿稳它就飞出去了。”
木浅歌连说带比划,把夜瑾气的够呛。
如若不说这玉镇纸还好,夜瑾看着地上被摔得稀碎的玉镇纸脸色立马又黑了一个度。
在旁边一直没搭上话的韩千骆在心中默默为这位皇后娘娘捏了把汗。这可是皇上最珍爱的玉镇纸啊。要知道平时谁都不给碰,皇后娘娘甚是威武,三两下给皇上摔了个稀碎。
“皇后娘娘快些赔罪吧,这玉镇纸是旁人最碰不得的物件了。”韩千骆忙在一旁为木浅歌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