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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荣仍旧蜷缩着,心里反倒平静了,一点想法都没了。因为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还有什么可干的。
“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老囚又问道。
曹荣好像没听到一样,他自己虽然明白自己是被陷害的,但是许多环节凭他那个与人为善的心还是无法理解。
“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连老夫问你话都不回答。”老囚一生气抬脚就想踹过去,一看他瘦弱伤痛的样子,不知为何又收住了脚。
曹荣缓缓回过头,瞟了一眼老囚:“不是我不想活,就算我想活又能活得了吗?”
“呵哈哈哈,小子,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人。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反正在里面也无聊是不是。权当聊天消遣嘛!”老囚脸上略现温和之色。
“我是冤枉的。”曹荣说道,嘴一动,刚刚结疤的伤口又裂开了。
“哈哈,进这里来的哪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你跟我说说详细经过,我帮你分析分析。”老囚一脸质疑的表情。
裂开的伤口被唾液一碰使曹荣“嘘”地倒吸一口气,四肢无力的他也懒得理自己到底有没有骨折内伤,反正都是伤,反正自己过不了多久也要死了,伤好不好也无所谓了。曹荣慢慢地把自己这几天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不知道我义父是生是死,会不会被赌场的那帮混蛋杀了啊,希望他能没事,来救我出去!我已经无依无靠了,一个亲人都没了。哎!”
“傻小子啊,如果你说的属实的话,我是说如果啊,那你就真的是被陷害了。你的那个所谓的义父跟赌场的张力全他们是一伙的。”老囚语重心长道。
“什么?他们是一伙的?”
“傻小子你把前后的事情仔细串联起来,也只有这样子这个事情才解释得通。你义父先把你带出龙泉镇,然后给你下药迷倒你,接着回镇上。你爹娘半天没见你估计都会着急,他就利用这点进行敲诈。诈到钱之后,为了防止他们报官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烧了客栈。然后设计把你引到赌场去,让你写下借据,借赌场之手把你送到官府。这时龙泉镇的大案肯定已经惊动了临安城的百姓跟官府,一听到你的名字,又见你欠钱被告,不判死你才怪。”老囚是局外人,将事件分析得头头是道。
曹荣点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不对吧,我家的客栈也不值多少钱的啊,他们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置我于死地吗?”
“你家里的客栈开多长时间了?刚才听你那么一说,起码也有十几年了吧,以前我也有到过你家的客栈,生意不错。一天净赚一两应该算少的了,你家这十多年少说也攒下几千两银子啊。亏你还天天想发财,这都算不出来。不过你刚才说的也有些道理。就算为了钱,但是拿了钱之后也不至于烧掉客栈啊,即使杀人的话与楼上的客人也搭不上边儿啊。”老囚继续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