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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银首饰,蒲雅欣神色有一丝不自然,哪里都找不到,定是被她偷了。
叶闻溪不敢言语,重要的情报就藏在舌下。
却听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那便脱吧。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徐洛川,他竟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让人帮你脱。
说着,四面的仆人便向着叶闻溪走近。
她环视一眼,知是躲不过,终是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颈间的盘扣,
外衣脱下,肩头的血印惊得众人一呼,
叶闻溪刚垂下手,男人的声音又悠悠传来,继续脱。
双手微滞,叶闻溪深知任务的重要性,心中暗骂徐洛川,侧身闭目,咬牙解下里衣,露出了鲜红肚兜勾勒的妙曼身躯。
只是一瞬,一件宽大的斗篷便罩在了她的身上,徐洛狠狠扼住她的脖颈,
不知廉耻!
手中的女人滚烫的泪水在睁眼的瞬间便落在他的手上,后面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给我关起来!
之前得报,江宁府的商队里混入了条大鱼。
几番来回对比,只雅欣小姐生日会上那支昆曲班子最可疑。
副官本想重查昆曲班子的事情,就见督军急急进了大门。
督军,那女人......,
不是,徐洛川烦躁地敲着桌面,
归属商队的昆曲班子确实不多,但我们的目标可能被误导了。
您的意思是......他顿了顿,这女人,她 ----
那批伶人昨晚就已送回城西的住处,只有这女人。
她还有用,徐洛川揉了揉眉心,
最后里衣落下时,徐洛川看的清清楚楚,哪怕只是一瞬,
她背上是一大片被火烧过的伤疤,看起来像是被木头压住的痕迹。
你想过没有,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徐洛川想到书房里的手枪。
他特意留了手枪在书房,又差走了不少仆人。
她明明可以一枪杀了自己,却只是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钥匙和......名单。
那个名单......
我查过了,这支昆曲班子本是受邀上吴淞江巡演,结果遇上了土匪,只得暂时留在江宁府。
徐洛川回身望向他,显然副官也意识到了这话里的不合理。
不说吴淞江早已是日伪的天下,就说能够从汉口一路往东到达吴淞江的戏团能有多少?
不仅来了,还在土匪袭击时,大多数人都能活下来,且没有货物被抢。
甚至其中还有一位想要刺杀想自己的故人。
再说,近两年来,你有听说过江宁府附近闹土匪吗?
副官想起女人鲜血淋漓的小腿,双眸一亮,难不成她是故意示弱?想留在江宁府,然后趁机刺杀......您?
徐洛川第一次不笃定起来,她来的代价太大了。
可能会生不如死,受辱折磨,可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