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铎随即扣住我的手腕：“你想让朕纳了你吗？”
“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
他似乎对我耐心了些，那就再耐心一点儿吧。
我不再说一句话，莫铎甩开我的手。
他背过身，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意。
“陈静，这世上还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
他倒是真的记住了我的名字。
我怔愣在原地，这句话我当然明白。
只是，再等等。
在那之后，莫铎再未留意过我。
我在他眼中不过是猫狗。
除夕夜很快来临，我伺候着谢凌月穿衣。
待到了宴会，谢凌月将我推开。
“本宫这里不需要你在，回去给本宫守着炭火。”
她是信不过我的。
梅林献舞，是谢凌月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
谢凌月，等着丢人吧。
我快步离开，临走时看见了皇后。
她与其他女子不同，好似皎皎明月。
我不敢再逗留，转身离开。
我褪去衣裳，全身的皮肉就像是换过了一层。
这便是我要等的时间。
琼颜，东离江湖秘药。
用之，脱胎换骨。
我已忘了我熬过多少个痛苦的夜晚，才真正地脱胎换骨。
若莫铎厌了我，我又如何成功。
我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今日莫铎定会醉酒。
而我趁这个时机，便不是我的错。
乐声响起，我披上深色宫装站在殿中。
袅袅升起的香气让我不禁拢了拢衣裳。
近日叶公公受了风寒，是徐公公伴驾。
而徐公公是我的好友。
半刻钟过去了，乐声又起。
我正欲转身，一个强劲的臂膀将我箍住。
满身的酒气，将我席卷。
我挣脱开来，跪在地上，肩上的衣服适时滑落。
露出如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皇上。”
声音轻佻，媚眼如丝。
我勾着莫铎的腰带。
“皇上，可知我是谁？”
莫铎捏起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
蹭在我的鼻子上，“小妖精，你的小伎俩，朕难道不知道？”
我瞬间惊醒，向殿外看去。
徐公公露出半个头，像是摇了摇头。
原来我这个猎人成了旁人的猎物。
06
一场欢愉，我已筋疲力尽。
身侧的莫铎也已熟睡，我看着他的脖颈。
好像一口咬下去。
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是谁，哪个贱人？”
殿中的香气早已消失，但旖旎的氛围仍在。
这是谢凌月的寝殿。
谢凌月愤怒的声音从远处赶过来。
她掀起帘子，还没看清床上是谁。
将我拖拽到地上。
“贱人，竟敢在本宫的地方干龌龊事情。”
“贱人 ，你的奸夫是谁？”
我根本没有一点儿还口的余地，她手脚并用地打在我脸上和身上。
我全身好疼，只能将自己缩起来。
侧眼瞧向谢凌月。
她发髻松散，身上外裳已经没了。
想必是急匆匆回来换衣裳的。
谢凌月声音越来越大，吵醒了床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