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伦你知道炙心去哪了么?”
“那个…”
“你今天怎么说话老是吞吞吐吐的,是不是生病了?”
听到赵信要寻找炙心,小伦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一切还是无可避免啊!”
“这是她给你的信,你自己看吧!”说完,小伦将炙心给他的信封递给信爷后转身而去。那并不是摆脱责任的推卸,而是男人隐藏自身的发泄。
信。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你已经醒了。请你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好吗?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我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在你被弑神之弩打伤的时,我又在那里?
看着你一步步前进,而我却成为躲在你身后的花瓶。看着你每日完整的出去,回来时却带着沉重的伤,你知道我有多难过么?
看到这,我觉得你一定会来寻找我对吧!阿信。
在此,我再对你说声“对不起。”这并非是我的自私,而是家国大事又岂是你我能左右的了。
别为我的离别而难过,我相信我们相遇的日子不会太过遥远。当我们再次相遇时,为你敛起的翅膀会再次绽放。记住阿信,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前,替你承担所有的痛苦。
――爱你的炙心
“啊!”空荡荡的房间,唯有那带有思念的吼声回荡在房间角落中。
“师傅,我们准备去哪?”在林间一条小道上,跟在钊身后的李菲菲终究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钊没有回答李菲菲的问题,只知道向前走去。大约走了三个小时后,宽阔的马路将带有坑洼的土路彻底取代。
严婆豆腐坊,位于这座城市的东南方。它创业与革命后期,后来,她的后人以严婆为名,成立了这家以豆腐为主体的餐厅。
“你好,两位,欢迎光临,请这边来。”在钊和菲菲距离这家豆腐坊还有半步之遥时,一名穿有短裙的女子热情的接待他俩,并没有因他们穿的怪异而有所怠慢。
“两位,请。”说完,那名女子将钊和菲菲带向刻有山川的木桌旁。待俩人坐好后,便从手中的文件夹里取出一张规划整齐的菜谱放到他们桌前。看着眼前如行云流水般的服务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