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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宫女并未及时回答,而是悄悄抬头看向云宁郡主。
这可把云宁郡主急坏了,“你瞧我做什么?皇上问什么,你只管如实说就是!”
此刻瞧她,岂不是变相告诉皇上,是她让宫女往水井里倒的?
宫女又慌忙低了头,这才道,“今,今早郡主将东西交给奴婢,让奴婢带出宫去丢了。可,奴婢尚未来得及出宫,侍卫们就进来搜查,奴婢情急之下,只能往水井里倒了。”
“你胡说!”云宁郡主大惊,满是对着皇上道,“皇上,云宁没……”
话未说完,只听得皇上一声厉喝,“住口!”
那暴怒的神色,显然是云宁郡主从未见过的。
一时间,竟是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皇上再次看向宫女,问道,“你可知,那是什么?”
“是,是害了愉贵人的毒……”
宫女的话,等于坐实了云宁郡主的罪。
皇上猛地闭上了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没有当场爆发。
而云宁郡主却是连连摇着头,双唇不断颤动着,偏偏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呢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皇上再次睁开眼,又问,“那翠儿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宫女低垂着脑袋,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大殿之上的人都听见,“是郡主昨夜,命人打的。”
“那婉嫔落井,还有德贵妃滑胎一事……”
“奴婢年初才跟了郡主,从前的事,并不知情。”
宫女如实回答,可就算是不知情,这罪名在皇上的心里也已经给云宁郡主定下了。
当下,只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看向云宁郡主问道,“云宁,你还有何可说?”
皇上的语气,听着很是平静,可这字字句句间都染着怒意与失望。
但,云宁郡主只是摇着头,哭着道,“云宁没做过,皇上,云宁真的没做过。”
还是那一副柔弱可欺,令人怜惜的模样。
可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无辜,只是这样哭着辩解又有何用?
皇上终是失望透顶,“传朕口谕,自今日起,云宁郡主软禁朝阳宫内,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半步!”
“是!”侍卫应声,当即喝了人来将云宁郡主带走。
云宁郡主挣扎起来,哭得也越发厉害了,“我没有做过!是这贱婢冤枉我!皇上!珩哥哥!我没做过!云宁真的没做过!”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最终,偌大的殿内,也终于算是清净了下来。
宫女跟翠儿也都退下了。
皇上略有无力地坐回了龙椅之上,摇头叹息了一声,“你让朕,怎么跟禹王交代!”
这话,是对萧珩说的。
当年禹王临终托孤,萧珩也在场。
也似乎只有提及已故的禹王,皇上与萧珩之间才会没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萧珩声音清冷,“今日之事,也不过是那宫女的一面之词,云宁纵然骄纵,也不会有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