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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略一挑眉:“小惩罚,昨晚没尽兴。”
俞芷看不到脖颈处的光景,但能摸到咬痕:“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
这过于卑微的模样让池墨觉得不适,脑海中又出现了曾经她张扬明艳的模样,太久没见过了,几乎都快忘记了。
俞芷继续说:“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脖子,会被人看到。”
池墨的手缓缓上移,停在那浑圆上:“那在这里?”
俞芷咬着下唇,侧头避过他的视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阮颂昕开着车在大门口等着,池墨上了副驾驶,俞芷坐在后座上,下意识的又整理了下领口,想将这耻辱的印记藏起来。
她做不到像池墨这般若无其事。
阮颂昕没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朝着舞蹈室的方向开,和池墨有说有笑。
后者神色冷淡,偶尔低声附和一两句,来的恰到好处,气氛不会过于熟络也不会冷场。
俞芷看眼手机,七点四十,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
阮颂昕从后视镜看眼俞芷:“俞芷昨天真是辛苦你了,忙前忙后的,睡的怎么样?”
她没由来的心跳加快,侧头看了眼池墨,轻声说:“还好。”
阮颂昕盯着她的脖子看,神色不明:“脖子怎么搞的?怎么都红了。”
俞芷立刻抬手捂住了那片红痕,心虚不敢看她:“没什么,过敏了。”
她从包里翻出一支药膏递给俞芷:“我这里有药膏,你试着擦一擦。”
俞芷接了过来:“谢谢。”
“谢什么,你们跳舞的得多注意点,伤着磕着都是大事,皮肤可娇嫩的很。”
她越是这样俞芷心里越难堪,恨不得现在就下车逃走,尤其是抬眼看到镜中的池墨。
他挑眉轻笑,带着玩味与探究,由上到下打量着她,她像是回到了昨天,不着寸缕,逃无可逃。
喜气洋洋的订婚宴上,自己却像个藏在阴暗角落的小丑,生怕被人窥见,只能眼睁睁看着池墨牵着别人的手接受祝福。
阮颂昕是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但池墨绝对是。
故意让她看到这种画面,独自难堪。
车子停在舞蹈室楼下,俞芷下了车,一直到车子走远才收回目光。
进了舞蹈室看着手里的镂空吊带犯起了愁,这要是穿上了,她也别想见人了。
最终还是换上了紧身的长袖,又将头发挽成髻,收拾好出了更衣室。
她是舞蹈室的助教老师,学生都不大,十几岁左右,都换上了舞蹈服在教室等着。
其实她不过23岁,去年才大学毕业,运气好一出校门就遇到了这家舞蹈室。
但一开始她想做的是舞蹈演员,也有剧团在大学时就抛了橄榄枝。
可做演员就意味着抛头露面,她那些无法见光的阴暗面也会被扒出来。
比如害死自己最好的朋友,又比如母亲当情妇害的别人家庭支离破碎。
她不敢,所以才留下来做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