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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刘牧明显在为难姐夫,你去帮帮他好吗?”苏月儿小脸愤然,央求着苏墨韵。
苏墨韵摇了摇头,并不是她不想帮,而是一旦开口提醒刘牧便会借题发挥,等待任长青将是加倍的嘲讽。
这个时候,对自己和他人而言,选择沉默是最好的结果。
就在所有人认为任长青要出丑的时候,却没有人注意到后者正在奇怪地看着刘牧。
“啊哈……”就在刘牧刚想嘲讽的时候,任长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鄙夷,随后他缓缓开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竟然还有人问这么傻的问题,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顷刻之间,现场一片寂静,他们眼中的废物竟然懂德语。
苏墨韵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道瘦削的背影,美眸深处泛起一道奇异的光芒,而一旁的苏月儿早已涨红了小脸,要不是苏远山在,她怕是高兴地蹦起来。
站在一旁的刘牧笑容彻底僵硬,他嘴角抽了抽,任长青的话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羞辱,不过他没有放弃,随后继续使用俄语、法语、意语问同一个问题。
任长青看向刘牧的视线越发的怪异,这一次他没有用汉语回答后者的问题,而是用另一种陌生的语言说了一串话。
就在所有人奇怪的时候,苏墨韵却是哑然失笑。
“姐姐,你为什么笑啊,姐夫他说了什么?”苏月儿不解的问道。
苏墨韵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便宜丈夫,随后嫣然一笑,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这才慢慢说道:“这是一种印第安族的语言,我曾经学过一二,他的意思大致是说:这是一个傻子。”
“哈哈!”一时间大厅爆发一阵哄笑。
“你,很好!”刘牧指着任长青,怒极反笑,眼神闪过一抹怨毒。
随后将视线转向苏墨韵,沉声道:“苏墨韵,你考虑的怎么样?”
现场再度安静下来,都在等待着苏墨韵的回答。
一旁的任长青却没有太多感受,也没有特意去留意她的回答。
苏墨韵偷偷瞥了一眼任长青,她也不知道今晚自己的视线为什么总是停留在那个人的身上。
不过,她的回答同样是一段奇怪的语言,只要有人仔细听,就会辨别出苏墨韵的回答与刚才任长青的话如出一辙。
“我记住你了。”刘牧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任长青一眼,留下一个狼狈的背影,随后消失在苏家大院。
很显然,他也听出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将今天的失利和羞辱全部记在这个男人身上。
“散了吧!”随着刘牧和苏定军等人离开,苏远山挥了挥手,遣散众人,自始至终,他依旧没有看任长青一眼。
“姐夫,你怎么懂这么多种语言?”苏月儿撑着小手,一脸好奇地看着月光下的男子。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知道。”任长青无奈地摊了摊手,他这一刻对自己也是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