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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也是在这里,为了拿到十万块给奶奶治病,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喝了数不清的啤酒,这件事一直被他们反复提起,作为我“下贱”的证据之一。
“你们想我喝什么?”
都到这步了,不喝肯定是不行了。
江屿凝视我,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服务员,得到示意后,服务员托着酒盘走了进来。
黄色的液体冒着气泡,不用靠近就能闻到刺鼻的味道。
是炸弹。
早就准备好的,看来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
江屿的眼神看不出情绪,他让酒保将酒放在我面前,“喝。”
我没喝过炸弹,但也清楚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这个味道。
“怎么,不敢?”
我的确不敢,可马上江屿就把酒递给了杨溪,年轻的女孩一贯天不怕地不怕,她拿起酒杯对着其他人莞尔一笑,然后将整杯酒倒入肚子里。
她面色如常,一点被酒精刺激到的感觉都没有。
“姐姐,要不我替你喝吧,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
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用。”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拿起酒杯鼓足气一饮而下,瞬间觉得体内翻涌,差点要吐出血来。
可我秉着一口气,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缓缓放下酒杯,直视所有人,“可以了吗?”
语气中带着愠怒,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江屿望向我“你可以滚了,别碍我的眼。”
他瞥见我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我不愿深究,点点头,淡定地转身就走,半句废话都没说。
我本就不想见他,大姨妈来的第二天,我浑身酸痛,连路都走不稳了,硬撑着离开酒吧,却发现这个点竟然一辆能拦到的车都没有。
“小姐,一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两个扎着小辫的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更感不适。
“等朋友。”
此时我的胃部只觉得有人在里面翻滚,差一点就可以吐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竟然直接上手,将我“搀扶”起来。
“走,我们送你回家。”
我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身上更是疼痛的要命,“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可两个人却置若罔闻,只一心观察周围有没有人,想趁机带走我。
我想喊救命,嗓子却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了。
这时,我看到了江屿的身影,他居然一个人出来,身边没有跟着杨溪。
“江屿!”我用尽力气大喊,声音不大,但他应该能够听见。
其中一个混混不满的给了我一巴掌,“找死是吧。”
我的嘴角出现血渍,眼神始终看向江屿的方向,盼望他能发现我。
“江屿!”
我一遍遍的喊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小,气息也越来越弱。
可他却依旧站在一开始的地方,手里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在说些什么。
心中的绝望几乎淹没了我的斗志,可我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