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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欢好,谢锦沅在陆云宴不知疲倦的索取下直接晕了过去,直到凌晨四点,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惊醒。
她抚着腹部缓缓起身,艰难爬下来,简单洗漱后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大床,和床上正酣的男人,提起包离开。
凌晨的医院比想象中热闹,苏芒拿回检查单一路小跑到谢锦沅身边,皱着眉头碎碎念:“这是怎么搞的?怀孕了也不知道节制点?陆云宴是个蠢货不知道,你不能这么糟践你的身体啊?”
谢锦沅接过检查单,大致看了眼,还好只是轻微的挤压造成的疼痛,眼睛滑到医嘱的时候停了下。
建议一个月内不要同房。
一个月……陆云宴连一天都未必忍得住。
她将检查单交还给苏芒,触到好友紧皱的脸后撒娇宽慰:“我会小心的,帮我把病历收着,以后孩子出声叫你干妈!”
苏芒打心底里心疼自己闺蜜,虽然骂骂咧咧但也接了过来:“她本来就要叫我干妈。”
谢锦沅挽着苏芒的手走出医院,冷风吹过来,她打了个寒颤,吸吸鼻子。
一旁的好友实在看不下去,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吐槽着:“陆云宴家大业大,就是舍不得给你买几件保暖的衣服,你这一天天的身上都没有三两衣服。”
“离你上班还有点时间,先去我家再睡个回笼觉吧。”
谢锦沅乖乖地坐上车,又听苏芒担忧着:“你打算怎么瞒天过海?陆云宴不是傻子,你一直回避他肯定有所察觉,到时候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就两说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
谢锦沅靠在窗边,望着窗外飞速流逝的夜色,随口回答:“我自有办法。”
她已经给苏芒添了很多麻烦,没必要把她牵扯进这样的事情中来。
——
谢锦沅照常上班,陆云宴只是在她进来时抬头看了眼,没有多问她提前离开的事,似乎丝毫不关心。
“陆总,我这个月要在苏芒那儿住。”
她一边梳理当天的日程,一边告知陆云宴。
陆云宴原本还在处理公事,听到这话顿住,蹙眉不悦地盯着她:“你在开玩笑吗?我还没问你早上私自离开的原因,你倒是和我谈起条件来了?”
男人鲜少质问这么多,谢锦沅呆了下才从包里翻出一份诊断,推到陆云宴跟前:“轻微肺炎,容易传染,医生要求静养。”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做剧烈运动。
“我总不能冒着陆总被感染的风险继续住在陆总那里。”
有理有据,更何况陆云宴也不可能真的去勉强一个病人。
饶是如此,陆云宴面上还是相当不快,合同翻得“啪啪”响,心绪不顺,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在谢锦沅预料。
她以前也因为生病和陆云宴一个月没有同床,那时的陆云宴也不过是嘴上抱怨了两句,不像此时似乎隐含着怒气和失望。
正在她不得其解的时候,手机响起,屏幕上大大的“妈妈”两个字,她的心瞬间提起,来不及向陆云宴报备,接起电话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