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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敛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刚才跟哥说了会儿话,许久没见了。”
我愣了一下,想起白日里见到的,男友的双胞胎哥哥。
一个断腿的男人,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和周敛长得一模一样。
“嘶。”一丝疼痛感传来,周敛一口咬在我的脖颈上,叼起一小块皮肉用牙齿慢慢地磨着。
我知道他这是在惩罚我的走神,立马讨好地往他怀里一钻。
“大哥的腿是怎么回事?”
“小时候脑出血,就站不起来了。”
今天接二连三的遭遇,让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很快被其他事情占据了思绪。
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轻舔慢咬,前轻后重,时不时拍起的水花汹涌,某个瞬间,伴随他低沉发闷的声音,我尾音止不住地颤动,至天光大亮。
在这里待了几天,村里有几条黄狗我都摸清了。
一个令我奇怪的地方,村里的小孩只有男孩,没有女孩。
难道,是因为他们重男轻女,如果生的是女孩就……
不对,那也不可能一个女孩都没有吧。
我尽量不让自己乱想,这事也不太好问周敛,只好在心里憋着。
午后,英正叔公来了,他拿了一沓喜纸,一套喜服放在了桌上。
“英正叔公,你这是?”
周敛和我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来意。
“我想让你们在村里办个婚礼,简单点就在家里走个仪式。”
英正叔公道出当年周敛父母托孤给他,如今能看到周敛成家,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我有些不乐意,我想象中的婚礼应该是白婚纱黑西装的。
刚想开口拒绝,对上周敛满是哀求的眼神,又忍了回去。
“兰因,就是走个形式,可以吗?”
英正叔公希冀地看着我,就连沉默寡言的也周来柱紧张起来。
我最终还是点了头。
和在村里见过的草率婚礼不一样,第二天我就穿上了大红喜服,盖上了大红盖头。
门上贴了喜字,挂上了红红的大灯笼,好生热闹。
英正叔公找了当日和我说过话的杨婶来帮忙,她扶着我跨过火盆,一路到大厅。
把我交到周敛手上,婚礼总是让人紧张甜蜜的,周敛也紧张得一手汗。
就是这手手感怎么不太对,我摸了摸周敛的手,手上有茧子了,正想发问。
只听杨婶字正腔圆地喊道:“正月十八黄道吉日高粱抬!”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周敛父母不在了,于是拜的是英正叔公。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
由于紧张,夫妻对拜的时候还闹了笑话,和周敛撞了个对头,引得在场人发笑。
周敛似乎闷声哼了一下,我有些心痒痒,想快些洞房了。
走完了形式,周敛说要与大哥和叔公喝会儿酒,让我休息会儿,我本是不累的,却没想到怎么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身体一阵燥热,我难受地舔了舔嘴唇,一根手指塞了进来,压了压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