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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了一脚的香蕉皮,又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等她终于到了校门口,准备上车时,又发现沈枝夏早已坐在车上等她,整个人的状态完美到极致,与她完全想相反。
宁阮气不打一出来,就要朝沈枝夏发泄,不料沈枝夏直接从另一边下了车,朝司机说,”太臭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了,又朝宁阮说了一句,“我早上就跟你说,今日运势不好,要提醒你注意规避。”
轻飘飘一句话让宁阮如掉冰窖,遍体生寒,微微发抖……
沈枝夏不知道自己今天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就连帝都首家豪门——裴家也因为她陷入了紧张的氛围当中。
“你是说,那大师只是看了凌旭一眼,就算出了裴知州的事情?”裴老爷子听了裴嘉玲的话,神情复杂。
裴嘉玲微微点头,便见裴老爷子神色愈发激动,连忙上前扶住裴老爷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病床上形销骨立的裴知州身上。
裴家向来乐善好施,几年前,裴知州的父亲遭遇空难丧生,同在飞机上的,还有裴知州的母亲,以及他才两岁的弟弟。
裴知州当时还没成年,上头倒是有一个参军的大哥,但是无法回来接管裴家,偌大的裴家就这么落在了裴知州的头上。
最开始,大家都管裴知州叫裴三少,直到裴知州用短短半年的时间接手了裴家全部的产业,并在随后的几年,将裴家的产业越做越做,大家开始改口,叫他裴三爷。
但,天妒英才,去年秋天,裴知州突发性晕倒,自此身体日渐衰弱,可是各国名医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直到去年冬天,裴知州一病不起。
前些天,医生告诉他们,裴知州的各项器官已经严重衰竭,可能撑不到明年了。
裴嘉玲想到这些,一颗心揪着疼。
“天道不公,命运弄人。”裴老爷子走向窗边,在裴嘉玲的注视下,缓缓说道,“什么大师,什么大能,我们请过多少了?到头来呢?可有一个治好裴知州了?”
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哪还有这么多灾难和病痛?
这一点,裴嘉玲和裴老爷子是抱着同样的看法,因此,裴嘉玲也认定,裴老爷子是不打算请凌旭说的那个大师过来了。
裴嘉玲落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