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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说,你小子被它盯上了。”
我鸡皮疙瘩都快蹦出水了,“那……那我该怎么办?”
“逼崽子,现在晓得怕了?还问我怎么办,我特么哪儿知道?”王麻子忽然蹿起来,用烟杆在我脑门上狠狠磕了一下,疼得我眼泪直打转,赶紧用手捂住了头。
见我这样,他又心疼了,递来一口袋研磨好的糯米粉,换了副语气说,“你先在糯米缸里泡着吧,水黑了就自己换,等什么时候糯米水不再变颜色,就可以起来了。”
我紧张地点头,见王麻子披了件上衣又要走,慌忙叫住他,问他又要上哪儿?
“逼崽子,当然是去救你的命!”王麻子眼眶里满是红血丝,用特别可怕的眼色瞪我一眼,扭头便朝外面,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中。
“大……”我目送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想喊什么,但终究没有叫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出门一趟的王麻子,性格好像变了许多,对我也没有之前那么温和了,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连走路都透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上多想,赶紧把自己浸泡在水缸里,过了半小时,水缸里的糯米水完全变黑了,我急忙拧开水龙头,重新换了一缸清水,将糯米粉倒进去,又重新给自己泡澡。
如此重复,一连浸泡了四次,直到缸中的糯米水不再变色,我的大脑也渐渐清明了许多,这才有力气爬起来穿衣服,用毛巾将身体揩干,坐在小义庄门前的石墩上,盯着天空那一抹鱼肚白发愣。
跟在王麻子身边这么些年,经过我手的尸体也不算少了,从未出现过这等怪事,联想到那口黑沉沉的棺材,我这心里就是一阵毛骨悚然,冷不丁打了好几个摆子。
那棺材里,究竟装着什么?
这些问题搞得我头大,加上一夜未眠,不知不觉我就感觉眼皮有点沉重,靠着石墩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梦见自己坐在一具黑色的棺材上面,那棺材盖子是打开的,里面躺着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满脸奇白,好似涂抹着墙灰一般,用一双红得渗血的眼珠子盯着我,咯咯地冷笑……
“卧槽!”
我在睡梦中打了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