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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掏出来一看,手背上一大块黑,皮已经没了,一碰直淌血。
这块伤的位置,正是我被那东西触手碰到的地方,好像在溃烂。
“哎呀,怎么伤的这么厉害,昨天看还没这么严重呢。”娟子看了我的手,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用被子遮住瘦弱的小身子,心疼的差点没哭出来,小模样楚楚可怜。
我心里一阵暖和,心道这丫头是真把我当自己男人了,从小到大,还没有谁对我这么好过呢。
可惜,这丫头活不了多久,不然的话,就冲她这心疼我的劲儿,我还真愿意娶她。
找了件衣服披上,我费力的坐了起来,用没受伤的左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硬撑着下了地,试着开了一下门。
门推不开,看来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我下面没穿东西,娟子扭过头,红着脸不敢看我。
“娟子,咱们这是在哪啊?你家吗?”我问。
“不是。”娟子摇摇头,“咱们在我家祖坟边上的小屋里呢,我这半年就在这住,我娘说我的病会传染,不能回家。”
“啊?”一听住在坟圈子边上,我不由得咧嘴,“谁把门锁上了?”
“我爹,他不让我乱跑,每天送完吃喝就把门锁上,明天晌午他就来了,你别怕。”娟子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我心说这小丫头也够胆大的,小小年纪在坟圈子住了半年,换别人只怕早就吓死了。
既然门锁上了,我也就放弃了逃跑的打算,在桌上找到几块饼,就着茶缸子里的凉水吃了,总算恢复了点体力,又回到了炕上。
见我回来了,而且体力也恢复了不少,娟子又躺下了,把被子拽到了鼻子底下,瓮声瓮气的说:“快进来吧,被窝外面冷。”
“哎。”我点点头,红着脸拽起被窝一角,钻了进去。
被窝里那叫一个暖和啊,我刚钻进去,忽然身上一紧,被娟子给抱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病体寒,她身上又凉又滑,那种感觉,实在是奇妙非凡。
“哥,你身上真热乎,我能抱着你睡吗?”娟子在我脖子上哈着气,问道。
我能说啥?我他妈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默默点头,任由她这么抱着,心怦怦乱跳。
借着蜡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