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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会害我,否则不会以献祭的方式,为我换来新生。
“玉虚!”
想罢,我举起桃木剑,对准自己的脖子。
“把胡蔓放了!”
“否则,今日除了两具尸体,你什么也得不到。”
我目光坚定,喊话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看吧!”
“还说这小崽子没有对你动情?”
玉虚扳住胡蔓的下巴,得意冷哼。
至于胡蔓,眼神中满是错愕,或许无法理解,我为何要在乎她的生死。
“李鹏飞!”
“你休想诈我!”
“老夫不信你能为胡蔓去死!”
玉虚转头看向我,他觉得我在虚张声势。
“好啊!”
“那你就试试!”
我放出狠话,自己只数三个数,要是他还不肯放在胡蔓,我便血溅当场!
1!
2!
在场鸦雀无声,几十只黄鼠狼,神色紧张的盯着我。
“太爷!不能啊!”
“李家秘术是黄门崛起的唯一希望,李鹏飞不能死啊!”
“求太爷,出于为黄门的考虑,放了胡蔓,我们从长计议吧!”
眼见桃木剑已经戳破了我的皮肤。
一股暖流顺着我的脖子,缓缓而下。
眨眼间,衣衫已经被鲜血浸湿大片。
“3!”
话音落下,玉虚终于松了口:“等等!”
他抬手示意,柔弱的胡蔓,一头栽倒。
“李鹏飞,总有你求我的那天!”
玉虚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其他黄鼠狼见状,紧随其后,很快消失在黑雾之中。
说来也怪。
随着他们的离去,风势减弱,乌云散去,周围的一切渐渐清晰。
我愣了愣,一瘸一拐的来到胡蔓的身边。
“为什么?”
胡蔓疑惑的望着我。
“闭嘴吧你!”
我没好气的怼了她一句。
若不是爷爷的缘故,我懒得管她死活。
眼下棘手的问题是如何取下那两把琵琶钩,此刻胡蔓的衣衫满是干涸的血迹,可见这两日,她被折磨的不清。
试着想要将她扶起,可每动一下,香肩处的伤口,都会渗出鲜血。
胡蔓苍白的俏脸上满是冷汗,疼得她紧咬薄唇,痛苦不已。
“能忍住疼吗?”
我挽起衣袖,准备用蛮力将琵琶钩取下。
“你懂医术吗?”
胡蔓虚弱反问。
“我懂个屁啊!”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胡蔓比自己还幼稚。
“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