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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理她。
傅照原本脸色愠怒,看清里头是顾砚青,居然阴转晴:“是质子啊,看来质子病还没好?”
其余宾客都松了口气:“嗐,还当什么事呢,郡主又顽皮了吧?”
阮青澜原本以为自己要解释一番,可没成想,根本不需要她解释,傅照就主动给她撇清了。
她心下冷笑,怕是因为还没娶她,没得到她爹的支持,所以傅照不会舍得将她往外推。
在加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大靖质子顾砚青不和,早就到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地步。
今天的这一切,肯定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她与顾砚青不可能有什么事。
更何况前两日她还将顾砚青弄进了荷塘,让他当众出丑不说,还大病一场。
现在咳成这样,定然又是她使了什么手段。
过生辰也不放过人家。
傅照喝道:“大家散了吧,马上就要开席了,再给顾殿下请个太医过来!”
这大靖质子,就是再不值钱,也不能在大境被折腾死了。
一群人急匆匆去扶顾砚青。
走前,顾砚青抬了眸。
果不其然看见傅照看他时,那满是杀意的眼神。
他猜对了,阮青澜又唱了出戏。
阮青澜的视线一直跟着顾砚青,走过转角不见人后,她才收回,忧心顾砚青会觉得她方才是故意。
肩上一暖,傅照揽过阮青澜的肩,语气亲昵:“青澜,本宫知你想让他难堪,可不许搭上自己的声誉,你来日是要嫁与本宫的。”
见此,阮娇娇不禁抓紧了袖子,嫉恨压都压不住。
阮青澜不动声色地扒下傅照的手。
被碰过的地方都叫她恶心胆颤。
“殿下该去席上了,”阮青澜退开两步:“青澜去换身衣裳。”
她动作自然,可也叫傅照称奇。
平日里都恨不得贴在他身上,自己勾勾手她就跟狗似的,今日怎么觉得,有些不一样?
难不成真被那顾砚青迷了眼?
看来要想个办法,让阮青澜更为厌恶顾砚青才行。
“殿下,”阮娇娇见傅照对阮青澜姿态亲昵,满心嫉妒:“姐姐嘴角都破了呢。”
阮青澜嘴角确实破了一块,被顾砚青咬的。
方才他气狠了,根本没有轻重。
“这两日阿胶吃多了,上火。”阮景姝冷冷掠过阮娇娇,冷笑一声,“倒是妹妹,今日大冷的天,穿的如此单薄,不怕被人看了去?”
就是在她的及笄礼上,阮娇娇和傅照不要脸的苟合,穿着少,还不是为了勾引人!
“可是你的衣裳——”阮娇娇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我推门时,你分明在他身上!”
‘啪’!
阮娇娇话音刚落,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难以置信地大呼:“你……你居然敢打我?!”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张嘴闭嘴便辱本郡主的清誉,不该打吗?”
阮青澜说着笑了一声,那笑容轻快,但眼底粹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