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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落下,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几乎将我包围。
他挑开我睡衣的束带,我想起他和盛巧儿即将订婚的事,按住他的手,抗拒地开口:“江淮,不要......”
我逆来顺受惯了,还是第一次在这方面拒绝江淮。
他神色微冷,温柔地抚着我的脸颊,眼里却瞧不出半点怜爱。
“宋宁,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说不?”
“还是说你真瞧上了盛家老三,想留着这残败的身子卖给他?”
他话里的羞辱刺痛了我。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花钱就能买到的物件。
毕竟我和他之间就是这样肤浅的关系。
过去他对我或许还有几分喜欢。
如今却是什么都没了。
我没再解释什么,只哑声自嘲:“江总说笑了,我是江总养的狗,怎么敢跟外人摇尾巴。”
说着,我松开了他的手,闭上眼,声音微微颤抖:“江总花了钱,想怎么处置我都是应该的。”
听了我的话,江淮掐着我下颌的手微微用力,碾得我生疼,忽而却又收了力,云淡风轻地笑开。
“宋宁,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就别自找不痛快。”
他俯身,动作轻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仿佛疼惜极了,偏偏那语气又透着些狠。
“在我玩够之前,你要是敢从别的男人那儿惹回一身骚,我剥了你的皮。”
......
头晚烧未退我就洗了澡,加上又被江淮折腾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我就又开始发热。
江淮嫌弃我身子骨弱,却还是给我批了假,中午又叫段助理带着私人医生来了一趟。
医生给我开了药,我吃了之后迷迷糊糊睡到傍晚。
醒来感觉舒服了许多,我想起已经几天没去探望过父亲,于是简单地吃了晚餐,便出了门。
去的路上买了一束花,进了病房,我把花瓶中已经快要枯萎的花换上新的。
护工阿姨笑道:“宋小姐可真有孝心啊。我这些年见过太多病人,父母成了植物人就直接放弃治疗不管了,也就您和您妹妹孝顺,每周都会过来看宋先生。”
我朝她笑了笑,没有回应。
如果她知道父亲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或许就不会觉得我孝顺了。
三年前,我和江淮分手后,那个疯子为了让我留下,故意设计让父亲欠了赌债。
父亲为了还债,没日没夜的工作**。
后来跑长途拉货时因疲劳驾驶出了车祸,就这么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年。
我恨江淮害得我家破人亡。
但比起江淮,我其实更恨自己。
如果不是之前那场意外,江淮不会被我逼成那样,父亲也不会出事。
说到底,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在病房絮絮叨叨地和沉睡中的父亲说了许久的话,我起身离开。
走出门,遇上来探望父亲的妹妹。
宋然今年19岁,在盛京本地的大学就读,基本一有空就会过来探望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