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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王一帆就麻烦了。他皮娇肉嫩,最不禁打了,要是真动起手来,她还要保护他呢。
一帆突然被忘忧连拖带拽,头上的草帽没戴稳,像掉线的风筝坠落地面。
这两个混蛋竟然敢拿老鼠崽吓他?家成原本想追上去教训他们一顿,可看见一帆戴着顶如此招摇的草帽,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小六更是笑停了脚步,朝前头像小丑的人喊:“王一帆,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当新嫁娘?”
那边一帆发现自己的草帽掉了,慌忙回过头来捡草帽。这一回头却发现草帽上插满月季花,原来刚才一直被忘忧戏弄了。
他能远远地闻见月季花香,不是因为今年春天雨水多,而是因为那月季花就戴在自己头上!她把他当什么了,当猴一样耍了罢!
一帆回想起自己先前的傻样,嘴角微微漾出了笑意。然而一听小六嘲笑他,脸上变得火辣辣。他好好的一个男孩,才不是新嫁娘呢!
忘忧怕家成和小六笑够了,会追上来教训她这个始作俑者,忙拉起一帆又跑了起来。
“家成哥,他们竟然敢耍你,我去把他们逮回来!”小六见他们逃得飞快,邀功似的对家成说。
“算了!这次让他们跑吧!”家成盯住他俩的背影,竟难得高兴地一笑,同时拉住小六胳膊,不让他追上去。他今天心情好,先放他们一马吧。
他是和忘忧一块长大的,他知道她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可独独对一帆开了先例。一帆对她来说是特别的,起码她跟他在一起时,整个人都是有生气的。
忘忧拉着一帆跑远了,瞧见家成和小六没有追来,才放心地停了下来。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扶住膝盖,吁吁的直喘气。
一帆体力好些,喘气没她厉害。他低头盯住手里握着的老鼠崽,脸上一片愁云惨淡的,插满花的草帽不知何时被他重新扣回脑袋了。
忘忧缓过气来说:“王一帆,你怎么这样笨?不是叫你不要出声吗?你怎么还傻愣愣的跑出去?差一点被你害惨了!”
一帆撅了撅嘴,赌气地不说话。他对人一旦起了反感,便板起脸来,一尊冰山似的模样。这样爱憎分明的性子,不知是遗传了谁的。
忘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