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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那句:“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孟折枝······”
孟折枝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偶一回头,沈酌已经来到了她身后,高高的个子,直挺挺地站着,两人都有些吓到而不知所措。
“你没事了吗?”
“医生说没事。”他妈看见脊背上的淤青心疼了半天,硬要医生贴几张膏药给儿子。本打算回家休息一晚,沈酌却坚持要回学校,一下车就脚底抹油似的给溜了,似乎要追赶什么,晚一点儿就错过了一样。他一路激动地跑过情侣小道,敏锐地搜寻那抹倩影。若不是他去医院,今天他和孟折枝会一起值日,兴许动作快一点儿慢一点儿还能相伴着回宿舍,无论如何他都会等着她。
“贴了膏药,背上全是药味。”膏药味儿透过薄薄的衣料,劲头十足地冲人鼻息。沈酌朝周济宁点点头,两个学生的目光都投向他,他静默了几秒,听见身后的同事在叫,周围学生尽是蓝白校服加身,他不由地回望一眼,孟折枝逆着光,额前的碎发像绒毛一样在晚风下飘摇,长睫垂下,眉目陷入在一片阴影中。
学校似乎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学生和教师的宿舍是正对的,隔着黑黢黢的帘子也有影影绰绰的灯光将傍晚与凌晨连接。路灯还昏暗地亮着,仿佛路上还有人驻足。
周济宁来到这边后,总是做梦,梦到的也全是以前的往事,以至于他总是在晨起时分筋疲力尽,就像是噩梦缠身一样,不过别人缠噩梦,他是缠往事。他一边忙着备课教书,一边得抽空回家照顾母亲,即使有人帮衬着,有些事他还是得亲力亲为。
最近又任命他为十二班的副班主任,一到课少或是语文英语课占据整个下午,就有许多学生拿着各种理由来请假,一边要和家长核实情况,一边在一张又一张假条上签上名字。楼上楼下都是一样的情况,班主任被围着分析成绩,副班主任被围着请假。家里的阿姨打来电话说他母亲难得清醒,一早就在厨房忙碌,做了一桌菜等他回来吃。学生都围在办公桌边,他只能短信回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