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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我喝的有点多,和南子吐起苦水。
「兄弟,你知道那娘们儿多气人吗?」
「我给她开的价够意思了吧?」
「我追上去想和她商量,结果吃了一汽车尾气。」
「你说那老东西到底是给她开了多少工资,她至于吗!」
南子给我倒酒:「岩哥,你这就不懂了。人那是职业律师,有职业道德的,这就不是钱的事儿。」
我把筷子一撂:「那你说咋办,我我我,我就眼睁睁看着这5000万飞了?」
「便宜那什么什么公益组织了?」
南子一拍桌子:「那肯定不能够啊。」
他拿筷子把桌上的小龙虾壳拨到一边,手指沾了点酒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青和孟。
他拿着筷子,指指点点。
「这事儿吧,有两个突破口。」
「一个是孟旋,另一个就是苏青。」
我好像有点明白:「你是想让苏青帮我求情?可苏青都那样了,她能做什么?」
南子嘿嘿一笑:「谁说要她求情了。」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瞬间清醒,坐直了身体。
「南子,你可别乱说。」
南子压低声音:「她本来就快死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
「再说,就算她死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你可别忘了她是怎么出生的。」
「想想你妈。」
南子带着醉意的声音在耳畔回旋。
「你不如就先假意答应孟旋。」
「渐冻症人身体脆弱的很,到时候随便制造点问题,弄死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只要她死了,你也就解脱了。」
「你完成了遗嘱,遗产也到手了,还给你妈报了仇。何乐而不为?」
「再说,渐冻症那么痛苦,说不定她也早就不想活了呢?」
「你这是做好事,帮她解脱呢......」
我头昏脑胀,强撑着摇了摇筷子。
我对南子说,人贱自有天收。
为了这么一个**的女儿,弄脏自己的手,太不值当。
南子点点头,夸我心善。
转而又敲了敲桌面上的另一个字——「孟」。
可孟旋我已经试过了,从她这下手压根儿行不通。
南子却敬了我一杯,信心满满地说包在他身上。
我喝的晕头转向,就也没劝他。
反正只要他见到孟旋,就知道这女人有多难缠了。
我咬牙切齿地嘟哝:「大不了,这遗产我不要了!」
半梦半醒间,我似是听见南子的声音:「不要了,这可不行。」
第二天,大中午。
我烂醉如泥,却被一盆冷水泼醒。
睁眼一看,是孟旋。
她双眼通红着给了我一巴掌,怒骂我下作。
我搞不清楚状况,嚷嚷着质问她:「这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扭头就看到旁边在收拾工具的开锁师傅。
开锁师傅指着孟旋:「她说自己是你老婆。」
我气笑了。
「那老东西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忠心耿耿地来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