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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车坐在了我的身侧。
“她是个钢琴家。”他又道。
我知道陈然予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不然我也不会一刀插在她的手腕上,她要了我的命,我便要了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比起她给我的痛苦我这都不算事。
“怎么?你打算替她抱不平?”
闻言墨时谌收回了视线沉默不语。
一路上墨时谌没有再说话,到A市之后已经晚了,墨时谌离开去应酬,阮晋送我到了附近的公寓,我知道墨时谌没有住酒店的习惯,所以他全国各地都有自己的私人住宅。
阮晋离开之后我才联系了萧荆。
他不见我,让我安心的等着。
我哪儿肯?!
我逼他说了自己的下落。
我打车找到萧荆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只有十几平的房间里待着,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床的旁边扔满了烟蒂。
见他过成这样我心里难受的要命。
我过去抱着他,“哥哥。”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道:“别担忧我,墨时谌盯着我的,我暂时不能工作而已,等给你找到肾源我就带你去美国,我们远走高飞。”
他到现在还在惦记我的肾源。
我眼睛酸楚道:“是我拖累了你。”
萧荆声音低哑道:“薇儿你是我的妹妹,这辈子都是我的妹妹,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他突然抱起我,双手捧着我的脸颊。
这个姿势……
有点超出兄妹之情。
我心里感到别扭,他眼中含着泪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健康。”
见他这样说我便没再感到异常。
计算着时间,我离开回了公寓。
到公寓时看见墨时谌在客厅。
他没有问我去哪儿。
只是坐在那儿处理公务。
我正想绕过客厅回卧室的时候他淡淡的嗓音提醒我,“厨房有粥,喝了它再休息。”
“我不饿……”
他目光轻飘飘的望过来。
我打住接下去的话去了厨房。
火上熬着粥,我盛了一碗。
喝完之后我回到客厅,瞧见他正在阳台上打电话,我悄悄地走近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控诉道:“你明知道是她伤我你还护着她。”
“你伤她的又算少?”
男人的嗓音特别冷清寡淡。
“时谌,我才是你重要的那个人!这些年无论我对她做了什么你都冷眼旁观,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