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出来说句话。他们是一群极度无聊的人,需要找写乐子来满足空虚的心灵。所以没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他们乐得看热闹。青城子想起身却是被我摆手制止。
再回头眼中已是平淡无波。但没人会认为事情就这么结束。相反的,这才刚刚开始。
“一个愚蠢的女人是不值得怜悯的!”我的心告诉我:“所以,就让她万劫不复灰飞烟灭吧!神说‘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所以,对这种人手软是完全没必要的,想返回给自己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那么,她做的还不够,不够格让我出手灭掉她:“或者,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呢!”
“那客官你想怎样?”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再配上哪幼童身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我知道我的“懦弱”会助长她的嚣张气焰,但,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并没有让我失望。
“那就把你们这儿的青灵草全部都赔给我吧!”那女人无视丈夫煞白的脸,继续咄咄逼人。
我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早已化为灰灰了。她免疫了我杀人般的目光,嚣张一如既往:“这只是作为你们失职而做出的赔偿,哎呀,我的胸口好痛,难道你们的茶里有毒!”说着作西子捧心状,直看得我想把隔夜饭都喷到她身上。
“对我身心受到的伤害,想你一个小毛孩儿是赔不起的,哼,姑奶奶我大人有大量,就把你这茶庄及里面的东西都赔给我吧!”
“赔不起”这三个字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残忍地勾起我那破碎了的斑驳记忆,让我身心剧震。
在我四岁那年,街上的痞子老欺负我。他们有大有小,有比我大的,有比我小的。打得过就狠狠地打,打不过就死命的跑。很多次我都逃出了他们的“围捕”。但幸运并没有一直笼罩我。
那次因为过于匆忙,大意之下被堵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当时我还不知道径自往里面冲。
那小胡同里只有一户人家的后门是开着的。一个中年人在哪儿摆摊卖字画。我边跑边回头看他们追上来没有,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于是便一脚把他的小书桌踹翻了。他是这么说的,说我故意找茬。天知道我只是拌了一下,而且因为惯性太大把自己也掼倒在地。抬起头才发现面前已经没有路了。那是一面很高的墙,至少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是高不可攀的。
我起身回头看了眼已经追上来的大小混混,祈求他带我到他家里暂避一下。
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心疼地看了看那掉在地上被墨汁打坏的字画:“我的东西怎么办?”
“我可以赔你!”我迅速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两个硬币。那是我给人买报纸得来的,那是我用血和汗换来的。可他却一把把它们扫落在地,伸手抽了我一耳光:“赔,你赔得起么?”
那硬币咣咣当当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