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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也非常糟糕,尤其是傅池宴对她的态度。
姜闻闻受伤,要是因为她,弄伤了他的心上人,傅池宴一定不会放过她。
温纯善听的皱眉,她叹口气,拉着姜意意手,先抚平她情绪,“先不说这事了。你傅爷爷来了,下楼陪他说说话。”
一提傅爷爷,姜意意脸更僵。
下了楼,姜意意像以前一样坐在傅爷爷身边,脊背挺直,腰板正,觉得怎么看怎么乖,丝毫一点骄纵任性的脾气都没有。
她喊声:“爷爷。”
傅爷爷“嗯”声,不看姜意意。
他不急不缓品了口茶,然后开口问姜意意。
“你推的姜闻闻?”
——还是你推的她?
——你推的姜闻闻?
两个声音在脑中重叠,一个是自己妈,一个是傅池宴的爷爷,两个人这么问,都是质问态度,也明显的不信任她。
包括傅池宴。
没人信任她。
姜意意脸白了白,她沉默没说话,说我没推她或者说是我推的她都不合适,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如果有个监控就好了。
可惜,家里并没有。
傅爷爷这个时候抬头,看姜意意一眼。
他见姜意意皱着眉头,一张脸皱巴着,手指也紧紧攥捏在一起,格外安静沉默,不狡辩不急于开脱自己,眉头舒展一分。
他说:“你们小两口的事我听说了,你年龄小可以胡闹,但是傅池宴可不小了。今天来,就是接你回家的。没想到会出意外。”
傅爷爷接着道:“事情经过就不过问了,但姜闻闻怎么说是你姐姐,去医院看看她。”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滚下来,怕是最轻,也会是个脑震荡的结果。
其他的,还不好说。
傅爷爷拍拍姜意意胳膊,别的话不多说,起身要走了。温纯善忙说:“老爷子这就走了吗?不多坐会儿,我们家意意不懂事,还让您亲自跑一趟来接,实在有点太不像话了。”
姜意意站起身:“爷爷,我送你吧。”
温纯善瞪了姜意意一眼。
傅爷爷:“不用了,池宴安排了司机,一会儿过来接我,估计快到了。”
姜意意没吭声,后头跟着。
送到门口,傅爷爷停下来,回头看姜意意。
他人老了心不糊涂,一针见血,“你要和傅池宴离婚,是不是因为姜闻闻?”
姜意意一怔,没想到傅爷爷这么问。
傅爷爷叹口气,意味不明说:“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同意傅池宴和姜闻闻在一起,要撮合你和傅池宴吗?凡事皆有因。”
姜意意不想知道,她扯唇,苦笑:“爷爷,你这是棒打鸳鸯,害了我。”
傅爷爷看了一会儿姜意意。
他倒没多说姜闻闻摔下楼的事,不论真假,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不说他不相信人会是姜意意推的,就姜意意的品性,傅爷爷还是心里有数的。
但姜闻闻,就未必了。
哪怕是同样的生长环境,可毕竟不一样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