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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真多。”萧长忆不等他叨叨完,跳脚就将人踹了下去,柔绿的湖水发出更大一声“噗通!”
孔雀愤怒地将头伸出水面,怒气冲冲的他从怀里掏出那玉雕,隔水砸过去:“开个玩笑也不行吗?月华,你可真够狠啊!”
“这一脚是代你爹管教的,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萧长忆不慌不忙地擦干玉雕上的湖水,又对着日头检查了一遍,才递给身旁凑过来看戏的凤泽。
凤泽笑道:“他现在该改叫落汤鸡才对。是吧,孔雀?”
“是你……个头……”孔雀在水里扑腾,浮浮沉沉,好容易才骂出半句,又被淹没,再扑上来时就只剩下七个字:“救命,老子不会水……”
不是吧?堂堂左卫大将军之子,居然是个旱鸭子!
萧长忆似乎也没有料到,怔了一下,这时湖边探出一只大胖手,对孔雀喊道:“这边!”
湿淋淋的孔雀被拖上岸,因为救得及时,换上凤泽给他找来的衣服后,没一会儿又活蹦乱跳。
“大肥,黄鼠狼呢?”萧长忆知道他们几个向来以“锦安街三霸”自诩,平日里形影不离。
“他呀。”大肥抖了抖袖子上的水渍,肥肥的腰身又圆又壮,特制的腰带都有些捆不住,瓮声瓮气道:“在家侍疾,他祖母病了。”
“黄太夫人染恙?”萧长忆挑起剑眉。
“没事儿!”孔雀甩了甩半干的长发,跑过来道:“黄太夫人身体康健,这两年时不时有个风寒感冒的,那也是来得快去得快。其实啦我跟你说吧……是他老子不许他出来,找个理由拘着,等那东周赵老儿滚蛋,他也就出来了。”
“是啊是啊,他说要我们逛春社来着。”大肥在一旁狂点头。
“先别手春社。”孔雀凑过来,一手搭一个,对萧长忆他们二人道:“今晚接风洗尘,我那些小弟们早就久仰你月华君大名,今夜要他们好生开开眼界……我在章台订了最好的雅间。”
说完冲他二人猥琐地挤挤眼。
“就是那个以雅酒雅舞雅女‘三雅’著称的羽京第一烟花酒池之地?”凤泽饶有趣味地睨了他三人一眼,“听说那儿的姑娘一舞值千金……月华,你就不想去见识一下?”
“看,连你师妹都知道。”孔雀亲昵地晃了下膀子,“如何?”
萧长忆淡淡地将他撇到一边,两个字:“不去。”
“他不去,你请我呀。”凤泽笑道。
“别捣乱,那里不欢迎女孩子。”孔雀一下退出去老远,对萧长忆嚷道:“咱们哥几个三年未见,你这说得过去吗?”
“要见面,以后多的是机会。”
孔雀正要再纠缠,忽然瞥见一旁大肥对着凤泽比手画脚,眉飞色舞,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个什么劲儿,嚷道:“喂,你们俩不许说悄悄话!”
大肥反驳:“我们在说春社,不是什么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