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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胡说什么?”卫骁冷斥,“我几时杀死他?前几天夜里,打探到女扁鹊家在哪里,确实曾经去寻访过。但那许老伯一听我的来意,不知为何,突然冒了火,拿着扫帚将我赶出来。我怕伤到他,也就让着他。后来,打听到女扁鹊还有一个师父,乃是名医郑无空,就寻到这里来了。心想找不到女扁鹊,央着其师父也行。所以就直接上医馆来了。谁知道你却说许老伯死了,他怎么死的?”
“也是被一刀抹喉喽。你又去找过他,又被人看见了,你不是凶手,又是什么?”义妁嘴里这些说着,心里却莫名微微释然。
看来,这个刺客兴许真的不是卫骁,而是另有其人。
“这怎么可能?本官是来替陛下寻访名医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岂有杀他的道理?陛下面前交不了差,掉的可是自己的脑袋。”卫骁看着义妁的目光似乎在冷诮她特别无脑似的。
义妁莞尔:“若如此就好了,那我这师姐就不至于恨你来。你且坐,我去请师姐过来与你相见,问她愿不愿意同你去长安。”
“好。”卫骁答得干脆,同时入了座。
义妁临走前,还对郑无空使了个眼色,郑无空只当没看见,白了义妁一眼。
义妁到了郑诗蕴房里,劈头盖脸就问:“你可去了凝香阁,可解了燕语的毒?”
郑诗蕴放下手里正绣着的香囊,没好气应道:“解了。”
“那就好,”义妁灵眸微微转了一圈,俯过身去,状似亲昵道,“看你这么乖,如今就还你一份美差吧。你不是一心一意想要证明自己的医术比我厉害。一心一意想着进太医院学习吗?如今机会来了,你可要好好把握。”
“什么?”郑诗蕴听得云里雾里的。
义妁就把卫骁来寻女扁鹊进宫替王太后治病的事说了一遍,又把让她冒名顶替的计划也说了一遍,最后也说了许善友已经意外被杀之事。
郑诗蕴直接就把许善友被杀之事跳过了,满面春风地抓住义妁追问:“你说的可是真的?让我冒名顶替?入宫去?”
“是的,”义妁一本正经道,“反正我现在还不想进宫,你去就是了。不过,你可要把自己当成是许善友的养女,待会儿出去,可得记得悲伤,假意推脱一番。千万别像现在这样,眉开眼笑的。”
“是是是,都听你的。这才是我的好师妹嘛。”郑诗蕴一付即将要扬眉吐气的样子,转眼又拧起眉来,“可是,王太后的病症连太医都束手无策,那万一……万一我也没有法子可解,那可怎么办?这会不会掉脑袋?”
义妁冷诮:“胆小鬼。那些被奉养着的太医们不也是束手无策吗?你见到他们掉脑袋了没有?”
“咦?对啊。”郑诗蕴一扫愁容,差点拍掌而乐了,“不过,若是治不好王太后,也没得奖赏,也不能留在宫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