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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深皮相好,中葡混血的他长得有些像某外国男星,她们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
可她们都错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像我一样豁出一切“爱”他。
我能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失去安全的负距离。
终于,在我计算好的排卵日,我引诱他在我的卧室疯狂。
“京宜,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折磨你是因为对你感兴趣,嘴上心狠,可我不能没有你……”
看似情深,而我知道,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他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他低低圈住我的腰身,将一缕发丝怜惜地别到了我的耳后。
“不,不要。”
我适时地带着哭腔拒绝。
可是已经晚了,正在兴致上的他怎么可能考虑我的感受。
他带我去见他的狐朋狗友,带我纹身,带我去夜店蹦迪,体会我从未体会过的世界。
周淮深告诉我,他过往被束缚得太久了,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你从小就是乖乖女,像可望不可及的月亮,我只有将你碾碎成泥,和我一样坠入泥潭,才能找到我们的共同点。”
他递给我他的烟,我接过来抽了一口,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
轮到他的妹妹们给我敬酒了。
她们嬉笑着叫我嫂子,却给我端来了场上最烈的白兰地。
我接过酒杯迟迟没有喝。
他皱眉催促,“上次你酒量不是不错吗?别扫大家的兴。”
我笑了,点点头,任由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杯接一杯给自己灌酒。
即使中途被呛到猛烈咳嗽,我还是没有停,任由那些**的酒水灼烧着我的胃部。
在他烂醉如泥,昏昏欲睡的时候,我轻轻附在他耳边,告诉他:
“周淮深,我怀孕了。”
“但是刚才被你的妹妹们灌了这么多烈酒,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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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任何反应,大约没有听见,或者没有入了心。
而是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我,而我忍着腹痛如绞,挣脱了他的环抱。
我消失了几天,周淮深联系不上我,疯了一样找我。
我独自去了私立诊所,把十周已经接近成型的孩子打掉,并且当作礼物送给了他。
在周淮深酒吧的生日会上,我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将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他。
他打开后看到里面的医疗废物,神情顿时如死灰般惨白。
“这是什么?”
我踮起脚尖咬上他的耳垂。
“我告诉过你的,你不认识吗?那天你拉着我去喝酒蹦迪,我就知道,这孩子保不住了。”
看到他震惊惨然的脸,我知道这场诛心正式拉开帷幕。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周淮深患有躁郁症的事情,我是在第一次去他房间时发现的。
当时他正在熟睡,而我随时拨弄了一下床头柜,不甚看到满满一抽屉的药盒。
都是镇定情绪的药物。
这件事之后,他的精神开始不太正常了,夜夜失眠,吃大剂量的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