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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宽,你怎么回事,都说了教练要一直待在车上,你怎么又下来了,等校长看到,小心再罚你钱,就你那点工资,有多少经得起扣的!”就在那带太阳帽的教练指挥时,远处过来一人,人未到,粗狂声音先至。
“天这么热,在那铁盒子里简直是遭罪,我出来透透气,于队,你说,有人替我当副教,还不许我休息一下么!”被称作老宽的教练摘下了太阳镜,望着来人一笑,根本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算了,随便你吧,让学员当副教,也亏你想得出来!”那被称作于队的人望着老宽,又看了看车里,透过开着的车窗,就看到副驾驶上确实坐着一人,当下不由的摇了摇头,显然对老宽有些无可奈何。
“宽教练,于队,抽烟!”练车的学员中,一个瘦高个,带着个眼镜的年轻人从车棚走了过来,麻利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十元钱的红塔山。
到了两人的跟前,恭敬的跟两人一人上了一根,接着又拿火依次替两人点着。
其实这已经是各个驾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给教练上烟还是买饮料,都是想让教练对自己好一些,最好能开个小灶什么的。
所谓举手不打笑脸人,教练吃了拿了,练车的时候少骂几句,也是无比惬意的,当然条件好一些的都是成盒的烟上,一般的学员拿个十块的红塔山也已经不错了,教练也挑不出什么理。
老宽接过烟,待那青年点上,狠狠抽了一口,再望向那个于队,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该死的天气,这么热,都没心情教了,如果不是工资少,元校长弄那个什么通过提成,谁愿意受这份罪!”
老宽说到这里,又望了眼木棚,只见里面的学员中,不乏一些长相好看,身材火辣的美女。
老实说,老宽喜欢夏天,又讨厌夏天,喜欢是因为一到夏天,那些漂亮姑娘***什么的,总能让自己大饱眼福,使自己这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产生那么一股子冲动。
讨厌是因为确实热,而且为了防止意外,教练更是要一直在车上待着,而且这练车的来来往往,新手更是要让自己不厌其烦的教,但偏偏还有这样那样的麻烦。
说实话,跟以前的自己相比,这生活太平淡了,如果不是平时有些小烟抽着,小酒喝着,美女看着,偶尔还能有个亲密接触,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这几年。
这现实的落差不由的让老宽想到当年风光无限的自己,老宽想到这里,连忙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神色。
其实老宽并不姓宽,他姓王,叫王宽,今年三十五岁,身高一米七八,身形壮硕,肌肉夸张,模样倒也算俊朗,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在他左边眉尖有一道刀疤,使得整个人凭添一丝凶厉。
而这四方驾校的工作,是一个亲戚为王宽找的,之所以找这么一份工作,并不是他出不了力,干不了重活,而是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坐过牢,而且一坐便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