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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改方才虚弱的模样,搓着手耸肩挑眉,“啊哈哈!没想到今晚抓了个修道的小少郎来补身子。”
刀尖在衣衫上划破了几个口子,老者把衣服撕开,倾身压了上去。
“啊!”肩头顺着钉子滑到地面,白冷一声惨叫。
“叫的真好听,啊哈哈!”老者咧着乌黑的嘴变态的浪笑。
随后干瘪的嘴唇贴上细长皙白的脖子,牙关开合着磨搓,老者的身体不禁一抖,满是老茧的双手探入腰身,开始或轻或重的揉捏。
白冷心里一阵恶心,双目紧闭,咬牙道,“你……你过分了!”
老者“嘿嘿”一笑,“美人,别着急啊,还有更过分的。”说着他双手毛毛躁躁的开始解下衣,还没解完,冰冷的剑抵上了他的脖子,剑身一划,老者翻身向后倒去。
“师弟,师弟我来晚了,对不起我……我来晚了。”白依流含着泪。
他干咽了一下,把钉子用力向上一拔,“啊!”白冷顿时痛不堪言。
他一脸恨意地哭喊着,“师兄,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白依流脱了道服给他披上,“他已经死了。”
“不够!不够!”白冷不顾疼痛的拿起剑,一剑一剑的刺入那个老者的尸体里,“是你们欠我的!是你们逼我的!此后我与你们魔教不共戴天!”
白依流脸上的泪痕在月光下闪闪,“幸好我担心师弟,偷偷的跟着他下了山,不然后果……后来,师弟见了魔教的人便杀。而他最大报复就是让你这个魔教教主之后,亲手灭了魔教满门。然后再告诉你,你的父亲其实就是魔教教主,你在这世界上真正的唯一的依靠也被你自己亲手毁了。他说这种报复才是会最痛不欲生的。”
林立远云淡风轻的擦了擦眼泪,“我要师尊醒来,亲口对我说我才信。”
“你走吧,你在,魔教的人会再来。我不想杀你。”
林立远语气坚定,“他中毒了,中的毒魔教的人才能解。”
白依流冷笑,“果然,你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
“就算我是魔教教主之后又怎样?我说我是长白山白冷门下唯一的弟子,那我就绝不是魔教的人。”林立远语气坚决。
“你不走,就别怪我不顾这几年的情义了!”
林立远扔出了一颗烟雾弹,待到烟雾散去时,白冷和林立远皆已不在。
逃了好久好久,林立远才停下脚步,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感觉身体里有两道灵流在相撞着,胸口闷痛,随即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教主不用担心,那是前教主给您注入的内力,几日后在体内打通了就好了。”方才的蒙面人现了身。
林立远把白冷放在地上,语气冷然,“我要解药。”
蒙面人躬身,“还请教主回堂,魔教不可再无人当首了。”
林立远看了看白冷,叹了一口气,“好,我回去,他,给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