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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年曾是六宫之主,自然知道这幽闭之刑是什么,她眼中衔恨的看着夏雪绯:“害死我一个孩子还不够么!夏雪绯!我究竟与你有何冤仇,竟要你煞费苦心,如此害我!”
“自然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路。”
“天理昭昭,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陛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哈。”夏雪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陛下?事到如今你还指望陛下?你觉得陛下真的一无所知么?”夏雪绯似笑非笑的看着薛瑾年,“他不深究不一定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罢了。”
“你是说......”
薛瑾年的心中隐隐生成一个念头,但这个念头她不敢细想,一旦想破,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行刑!”
夏雪绯一声令下,那执刑的宫人便抡起木槌,朝着薛瑾年的小腹一下下砸去。
薛瑾年紧紧地咬着下唇,看样子是痛极了的。有鲜血顺着唇角流下,不知是太痛咬破了唇,还是刑罚伤及了其他内脏。
执刑完毕,薛瑾年已然晕了过去,密汗浸湿了衣衫,双腿间血淋淋的染红了一片。解开绑缚的铁链,薛瑾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比那死人也就多了一口气而已。
“娘娘,这人受不住刑,晕过去了。”
“用水把人泼醒。”夏雪绯笑容阴戾,她的话还没说完,怎么能让薛瑾年就这么安心的晕过去呢。
冰凉的水猛地泼下,薛瑾年昏沉之中仿佛被丢尽了冰窖,寒意蔓延全身,连发梢都不例外。
“醒醒!”夏雪绯遣退了左右,蹲至薛瑾年的跟前,不耐烦的拍了拍她的脸。
薛瑾年勉强睁眼,张张口,却痛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恨我?”夏雪绯看着薛瑾年,“没错,当初因为我你的第一个孩子没了,如今又因为我你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了!但你焉知尹司宸就想留下你的孩子?”
“虎毒不食子!陛下他......陛下他不会......不会......”
曾今的薛瑾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端庄得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如今这样失控狼狈的她,让夏雪绯瞧着说不出的畅快。
“不会?你还真是天真!”夏雪绯忍不住冷笑。
“你父在朝为相,兄长边关为将,一文一武把持着整个朝廷,你当尹司宸心中没有一点怨怼?若再让你产下皇子,薛氏一族风头势必更甚,尹司宸的皇权也就岌岌可危,比起至高无上的权力,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那可是他的亲骨肉......我不信!我不信!”
薛瑾年自嫁入东宫起,便一心一意为尹司宸操持着一切,他要做那至高无上之人,她便倾薛家满门之力助他,为什么到头来竟会是这个样子。
“骨肉?这三宫六院多得是能为他延续子嗣的女人,你觉得他会在乎?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