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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日后她苏醒过来回来见了这封信是留是走全在于她。
月黑风高夜,我爬出早先挖好的狗洞。
联系好的马车早就候在外面。
我登上马车,一路南下。
至江南,我安了家摆起了吃食摊。
倒是赚了不少钱,也开了间铺子。
一转眼,接近年关。
我关了铺子回到家备年货。
至家中我生起火煮着茶吃着零嘴看着画本,好不惬意。
忽而,有人喊我。
“晚晚,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我开门,屋外空无一人。
莫不是见鬼了!?
我关上门跳上床将自己裹在被子中。
那声音还在,是女子微弱的声音。
“晚晚莫怕,我是赵晚尔...”
我将头伸出被子对着空气试探。
“你...你是人是鬼,在哪里?”
那声音轻咳:“晚晚闭上眼便可看见我。”
我闭上眼,忽而眼前一白,我置身于一片白雾之中。
眼前有一身着素白衣裳一脸病态的女子走来,与我长的极像,几分恐惧倒也散了。
我大红的衣裳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她款款上前向我俯身行礼。
“我是赵晚尔,自多年前为救李砚书落水后我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有一日忽而有个奇怪的声音说我该醒来迎接我的好日子了。”
她瞧了我一眼继续道。
“直至不久前我才明白,原来你便是我的踏脚石,可我不该抢你的功劳...”
她忽而捂嘴咳嗽的厉害,我上前为她拍背。
“所以你不愿醒来?”
她点点头,我莞尔一笑。
“你莫要有忧虑,我是自愿要离去的,且李砚书不是良人,待你苏醒过来可离开他。”
现在系统不在无人管我,我干涉了剧情。
她摇摇头惨然一笑,抚上我的手。
“晚晚你听我说,我不喜李砚书,且如今你离了李砚书生活自在,而我本就有顽疾活不了多久的。”
“恰巧你可用这具身体活很久,你替我活下去吧!”
我看着她脸色惨白,忽而心中酸涩。
“你该看看这大好河山的,你才不过二十岁。”
她笑着摇摇头。
“晚晚,我阿娘最大的愿望就是当女官,她说她们故乡女子也可为官与男子齐平,可是她努力了好久,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比许多男子都优异,可这世道不容女子出人头地,我阿娘最终郁郁寡欢离世,而我不能代她实现她的理想...”
说着话时,她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好似下一瞬就要消失不见。
我忐忑开口:“晚尔,你娘是哪里人?”
“我阿娘说她是中国人,可我从未听过这个国家的名字,我翻看了许多史书都未查到。”
我愣住了,忽而心中燃起熊熊斗志。
竟然我来了,便帮这位前辈实现她的梦想,总归系统还不来接我。
只是成功与否便难说了。
我拍拍她的肩。
“我替你阿娘做她为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