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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星晚昨天是在他面前社死,今天是在他与一帮医生面前社死,这几天她倒霉倒到家了。
护士扶着沐星晚回到病床上,帮助她躺平,并对她温柔道,“有事按铃,我们会过来的。”
“好的,谢谢。”沐星晚回以温柔真挚的感谢。
许轻舟待她整理好,才走到她病床前面。
“五十五床,昨晚入院,头部有肿块,颅内没有出血,患者有头晕的情况出现,今天需要再做一个CT,有些颅内出血的时间会在十二小时内,有出血状况再告知神外会诊。”许轻舟和身后的几个医生说道。
往前站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医生上前,沐星晚看得到他白大褂上挂着住院医的铭牌,“好的,师傅。”
这么年纪轻轻就可以做师傅了。
沐星晚对着许轻舟的万状光芒感慨。
在她的眼睛还在不停转悠下,许轻舟已经将手里的笔别在了白大褂的口袋上,倏地一下,他弯腰了。
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夹杂着淡淡的海盐味窜入了她的鼻息之间,让她不自觉吸了吸气。
这是又要干嘛啊?
他和自己的距离很近,近到她能清晰看得到他鼻尖上那一颗“美人痣”。
好看的人连长颗痣都这么好看。
忽然,一阵疼痛让沐星晚阻断了自己的浮想翩翩。
他的手掌抬起她的脑袋,摸了一下她后脑勺的肿块,她疼得咬住了唇,真怀疑他是有意为之,但是她没有证据。
谁让自己是他的病人呢,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很疼。”但她也忍不了疼痛,不由从憋出声来。
“正常,肿块的范围没有增加。”许轻舟冷静地回答了她这个反应。
她都疼死了,他还正常。
她倒抽了一口气。
而他的手开始往下移动,从后脑勺移到了脖颈处,他打开了颈椎固定器,微凉的双手扶住了她的脸颊,她心莫名一紧,还未消化这种触感,他已经将她的脑袋往上托了托。
因为脖颈得到瞬间的解放,沐星晚感觉挣脱了束缚,像是破壳而出的雏鸟,想要立马看看新世界。
“别动。”得意不过三秒,可能还不到三秒,大概也就两秒。
他的手调整了她脖颈的位置,又重新将固定器绑好,“现在还不能摘,等核磁共振的结果出来,才能准确判断。”
“那我……”沐星晚其实感觉除了头晕,后脑勺肿块有点疼,小腿那边被撞淤青了,其他也就还好,她的当事人还等着她去递交材料呢,“大概要多久才能出院?”
“刚住进来就想着出去,不可能。”许轻舟将她的脑袋摆放好,直起了身子,公式化回答她的提问。
沐星晚张嘴欲反驳,还没等她开口,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她刚被许轻舟调整好脑袋,这时候,总不能东张西望,她就伸手,像是盲人一样东摸西摸找手机。
她记得林欢就给她放在了床头那边,她往上一够就能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