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鼓,打那以后偃旗息鼓了。
“那可不,不然,苏家怎就能靠着他,成了这十里八乡的一霸呢!”
这话,周长根到没顾忌车里的崔大夫。
邓金鼓知道,秤砣镇这一带,就数苏家行事最霸道,苏阳江最不耐烦讲理,能用拳头解决的,他从来不用脑子。
他之所以清楚,是因为大家都这么私下嘀咕。
这么聊着,三人便到了郭家,邓金鼓虽不懂看病,可瞧着那崔大夫不慌不忙的架式,又说了些赞许郭郎中伤口收拾得不错的话,他就觉得这个大夫比郭郎中利害许多。
这个崔大夫的确是苏阳江以前所在的那个帮派的坐堂大夫,什么样的骨伤,刀伤没见过。
不过是撩了下眼皮子,瞧了一下,解开绑带的伤口后,便道了一句:还有得救!
崔大夫拿了把细长的小刀,又重新给邓大郎做了手术,最后,只见他从竹药箱的最里层摸出一个小瓷瓶来,据崔大夫说,那是他独门秘制的金疮药。
只是这崔大夫出诊费贵,这秘药更贵。
季春花带去的碎银子加铜板子,总共有十九两之多,可这崔大夫张口便要三十两银子,出诊一次,他都是收十五两的,这金疮药,十五两一瓶。
邓大郎还不能不用,除非邓家不想救他。
这也就罢了,这个崔大夫,又洋洋洒洒开了一张中药方子,让邓家按这个开的药去捡,邓大郎的腿伤能完全好起来。
只是,这药方子是好药方子,连郭郎中看过后都赞不绝口,且,他还有茅塞顿开之意。
但是,太他娘的贵了,听说,里面还有什么红参须之类的。
邓金鼓不知红参是啥玩意,觉得吧,这玩意带个参字,肯定是老金贵了,而且,郭郎中也说了,这样的方子,抓一次药至少得好几两银子。
他愁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季春花更是无可奈何。
那方子上的药她都顾不上,如今这出诊费还差老大一节呢。
人家崔大夫都说了,天色不早了,又下着雨,路上不好走,没啥事的话,让周长根去把驴车牵过来,他好早些回苏家去。
季春花又不好意思找郭郎中开口,之前帮邓大郎处理伤口的费用还没给呢。
她思来想去,觉得只有找富户表哥借些银钱周转了。
“长根表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