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刷卡，进门。
大厅地面上光可鉴人，门口候着的所有人都在鞠躬问好，毕恭毕敬。
走出一段距离，封寄川转身看着她。
程尽染也站定不动，礼貌朝他微笑。
“宋屹给了你多少？”
程尽染并不知道宋屹与封寄川的关系，她对封家并不了解，也没想过要去了解。
这三年，甚至连封寄川的父亲都没有见过。
在她看来，宋屹能与封寄川认识，应该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我老板说，这一单可能有上百万。”
“你们这行还有老板？”
封寄川语气疑惑，这触及到了他知识的盲区。
看来以前宋屹说的是真的，月色会给一部分客人提供隐晦服务，他从来都没碰过，没想到回国第一晚就能中招。
事已至此，再去纠结没什么意义。
他抬脚便往自己的包厢走，察觉程尽染还要跟着，扭头看她，“宋屹说你们收费高，给出的服务绝对让人满意？”
程尽染这几年接触过不少客户，大多数有钱人都出手大方，但也有那么几个特别难缠的。
听到封寄川这话，自觉打起了官腔，“封先生，收费这个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好一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封寄川眼里划过不满，冷笑道：“是么，可我对你的服务很不满意。”
反应很生涩，全程由他控场，既然是做生意，用户体验很重要不是么？
何况收费上百万，除了身材和这张脸，她哪里值这个价？
这一行的钱真是好赚。
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职业素养，程尽染好脾气道，“封先生，你可以先说说你喜欢哪一种风格，我会根据客户的喜好来配合。”
女人清冷的脸上挂着礼貌得体的微笑，在壁灯的照耀下，被渡上一层柔光，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清媚。
封寄川神色一顿，莫名想到凌晨快结束时，她似是难以忍受，红唇微张，眼神失焦，只能无力圈住他......
一双眼里水光潋滟，眼尾细长，目若莲花，清艳至极。
程尽染扬起脸，足够自信，“我服务的客户里，回头客也不少，都对我很满意。”
那些由她设计的洋房或者是别墅，哪怕卖二手都能卖出几倍的价格，目前确实没有对她不满的。
回头客？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