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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楚凡一如既往,在庭院里练了一个钟头的阴阳劲,吃过肖雨若亲手做的早餐,口花花地调戏了一回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娇羞和白眼中心满意足地出门而去,只是自从那日的“旖旎事件”之后,墨子韵看自己的眼神变得复杂,而且时常看似无意地躲着自己,最奇怪的是老是拉着肖雨若一谈就是好几个钟头,不由让楚凡感慨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你永远猜不到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为了方便出行,楚凡通过刘二搞到了几张所谓的“良民证”——通行证。他出了租界,直奔闸北而去,因为有了通行证,经过鬼子哨岗基本没受什么盘查,就顺利过关了。很快,楚凡就到了前几天选定的训练场地,远远的,他就看到一个年轻瘦削的身影在厂房的角落站着,时不时向楚凡这个方向张望,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不是肖破军还是谁。
“楚大哥,你来了!”看到楚凡走过来,肖破军飞快迎了上来。
“冷静不足,沉稳不够,毫无戒备之心,若有与我实力相当的人假扮我,你现在还能在这说话吗?”楚凡静静望定他,淡淡说道。
楚凡的话一字一顿宛若一把利刃彻底穿透肖破军的内心,瞬然掀起狂澜翻涌,他乌黑的瞳眸猛然一缩,浑身一震,随即垂眉顺眸道:“我,让你失望了!”
楚凡点了点头,经过他,径直向前走去,肖破军亦步亦趋跟上。
“眼睛,赋予你的仅仅是欣赏门外风景的能力,要想窥探门内的秘密,却是心的博弈!”楚凡回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道。
肖破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认真去体会其中的道理。这个看似浅显的道理足够他用一辈子去诠释,余光掠过他那沉思的面容,看着他认真的摸样,楚凡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道:“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简洁有力的回答。
“走,去见见他们!可别让他们久等了!”楚凡淡然一笑,加快步伐。
制纱厂的生产车间内,瓦砾废墟上聚集着五个汉子,或立,或靠,或坐,或走,姿态不同,长相各异,唯一相同的是那隐藏在朴素而壮硕的外表下,若有若无的鲜血味道和那份只属于军人的骄傲和自豪。
“他奶奶的,这到底来还是不来?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似的,害老子白白等了这么久,等他来了老子非拔了他的皮不可!”一个粗布旧衣,满脸络腮胡的方脸黑大汉一边扯着大嗓门吐沫星子乱飞地骂着,一边烦躁地不停来回踱步。
“我说胡子,你他妈的能不能消停会儿,不要一直在老子面前晃悠,晃得眼晕!正所谓‘静则神藏,躁则消亡’,你这火爆急躁的脾气若不改改,以后准吃大亏。”蹲在墙角一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卷烟,满身书卷气的瘦长汉子实在忍不住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