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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但是我夏行芜今儿就放下话来,要么你下手利落点儿杀了我,否则,只要我夏行芜还有一口气在,今日之仇,不共戴天!”
行芜作出破釜沉舟的样子,眸色森寒地瞪着海月,她在赌,赌海月不会愿意与一个疯子结下仇怨。
此时,海月胸中那股子闷气更是涨了几分,她就是真打了夏行芜的嘴巴,相府的太夫人和丞相还真能任由夏行芜胡闹?如是想着,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可对上这个盛京中鼎鼎大名,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纨绔小姐她心中还真是没有把握。
仔细地盘算着利弊,海月不由得有些沮丧,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那叫她日后在京中如何做人?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骑到她头上了?
看着海月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的脸色,行芜心头略定,看样子是真把她给唬住了,没想到这纨绔世家女的名头还真是好用,俗话说傻的怕愣的,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么个理儿了。
行芜把头一拧就要走,忽然感到身后掀起一阵衣袂拂动的微风,听得身后响起“咔嗤”一声,似乎是有人纵身从跃下踩到了地上的树枝所致。
行芜脚步未停,却听身后传来一男子轻佻的声音:“怎么,这么简单地就想走?”
行芜转首,循声望去,便见一男子头戴束发银冠,内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衣缘饰有银色刺绣,肩头绣着淡青色祥云图纹,银白两色相拼宽腰带,腰间系一条青色玉环宫绦,优雅高贵,一双狭长的凤眸饶有兴致地睨着行芜,薄唇缓缓勾起。
夏相府的大姑娘夏行芜?那个鼎鼎大名的花痴女?前阵子他还见过一面,便是她丝毫不顾及女儿家矜持向离王告白的那日,他记得那天在夏行芜脸上看到的痴迷和势在必得,可到了今日,他竟无法将记忆里那张脸与她眼前的女子重叠到一起。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行芜将男子眸中的兴味收入眼底,还未来得及开口海月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海月见过巫凉公子。”说着,扭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男子盈盈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