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一翻,不见了!老胡这才想起,中午休息时,闲兜里鼓胀,于是拿出了一盒阿司匹林放在了租的旅店里,认为一盒足以。老胡心里悲愤,牙又疼的狠了,无法头一仰把“扑热息痛”直接吃了,吃了之后真是屁用也无,该疼还是疼,而且越来越疼,胡某人不是没有牙疼过,但是从未如此疼过,疼的拿不住笔!脑中一片空白,拿出铁尺直接划了一下牙床,鲜血淋漓,又狠狠插了一下大腿,以疼止疼,爬在桌子上整理思路。可惜这时十五分钟已然过去。最后的大文章一千字满才写了不到四百字,胡某人敢说自己的文章立意深远,高屋建瓴,可是刚刚写了一个立意,还未展开论证,铃声已然响起。胡某人无奈只能交卷,这最后的作文肯定是四类文,得分不足八分••••••说来也奇怪,刚走出考场牙就不疼了,到是老胡的自残手段牙床和大腿依旧疼痛。
等老胡从中原回到辽东一查成绩,比之入取线只差三分,原来上午的科目得分极高,而下午的科目得分却只是半个及格。从此胡某人知道了很多。特意去了太清宫花了钱财,用了手段弄来了一跟拂尘!
回到家门口,发现门口停着一帮群众。原来是发生了凶杀案,事发地点是旁边单元,不是老胡这个门洞,警察也已经取证完毕。老胡热闹心态浮现,只可惜身后背剑,腰下跨刀,万一被举报多倒霉。所以赶快解下刀剑,拂尘,缓慢开着车。正巧有一知半解的群众发表内幕,说是屋主被入室抢劫,死相极惨,一家三口都被掏空了心肝。
煤城民风彪悍,别的地方抢劫,要财不要命,而煤城抢劫,先*,再搜钱。只是入室抢劫的不多,因为入室抢劫被屋主杀了,屋主是无罪的。而且一家三口被掏空心肝的死法,这是多大的愁啊。
胡建国昨夜和早上的非人事件之后,早已经神神叨叨,而这会又发生了凶杀案,胡某人一下子就联想到可能是非人所为,直接把车停在楼后面自家盖的车库里面,二个煤气罐,四袋大米,三趟搬运完毕。刀剑就先放在车里,手拿拂尘,腰里别这枪也不怕被人发现。
“呦,这小子拿个拂尘干什么?”看见胡建国的人心里也想,只是虽说住一个楼,但是一个熟的也没有,所以连问都没问。
胡建国坐在家里把南卧室和北卧室的窗帘都拉开,已经七点半阳光都撒了进来。“好一个艳阳天。”胡建国低语了一局。真是个人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看看怀表七点半,老胡心里想了想,还是去上班吧。毕竟工作哪能说扔就扔的,既然不是大规模灾难,好赖也得死在工作岗位上,还能给父母留个因公去世的钱。
早饭也不吃,拿个大塑料袋装着拂尘,开着自己的小蛤蟆驶向医院。平时胡建国都不开自己的小蛤蟆,毕竟想泡妞也得顾及形象。那么交通就必须便利,谁还管形象。